在這一頓操作下,沒人敢在多說話,各是瞪眼看著安父。地上的女子,則是雙眼綻放著淚花、連哭帶叫的掏出了手機,正撥動著手機中的電話號碼。
約莫幾分鍾後,一個同樣壯碩卻粗獷男子,且是提著一根人頭高的鋼管走了進來,不得不說,就這速度,子胥心裏也是困頓不已。就幾分鍾的時間,這個時間,也太……
見到壯漢後,女子的表情更是誇張,“哎呦!安順啊,你瞅瞅,我這背啊,我這腰啊!我被安建打啦!哎呦,我這站不起來了啊……”
應該是她故意將聲音放大,同時,也更是引來了本是在外閑聊的人。瞬間,本來安靜且靜倪的客廳,變得有些嘈雜。
當然,安順一聽,便是有些激動,“老安,我們兩兄弟,可是從小的兄弟,骨子裏都留著一樣血脈的兄弟啊!你怎可對你嫂子如此出手啊?你還是我兄弟嗎?”
安母,“安家弟弟,你先別著急,有話,我們慢慢說,先過來坐吧!”
安順,“哼,我媳婦在你家,都被打成這樣了。你說,我還敢坐在你家嗎?這要是我坐下的話,那是不是連我也一起打了?安建,這今天啊。這親朋好友的,什麼都在這。你說是吧,做大哥的,竟然明上打嫂子。你覺得,就你的這種做法,讓不讓人寒心啊?”
安母,“今天是秋兒的第一天,安家弟弟,打人是我們的不對!有什麼事情,我們等會坐下來說,好嗎?”
安順舉起手中的鋼管,那一張氣吞山河的臉上,完全是要幹翻安父的表情!卻是又冷哼,“早些年,就聽說你整日都在與人打架,從來不會為家人孩子著想。沒想到啊,這都一把年紀了,還會對家人動手啊。我懷疑啊,秋兒他,並不是意外身亡。恐怕是你這個父親……”
聽這麼一席話,愣是子胥,也都暗自感慨:這所謂不要臉的最高境界,恐怕就是如此了吧!看來啊,能說出這樣的話的人。倒也能配得上還在地上痛苦的女人了啊,畢竟,他們應該是一個類型的人了吧。
而此時安父的臉上,早已經布滿了陰沉,“安順,閉上你的狗嘴。”
安順提起手中的鋼管,徑直指朝安父,“來啊!打了你嫂子,是不是還不甘心?來啊,連我一起打啊!要不是看在今天是侄子的第一天,我早就報警了!”
一邊的子胥聽著這些話,其臉上,變化無常。愣是看不出,這是鬧的哪一出。也實在是不明白,這麼鬧的緣由!剛才的女人,就那嘴裏的錢,也明顯能看出是為了錢。可是,這後來過來的安落秋的叔叔,這就真是看不懂鬧的哪一出了。
不過,那指向安父的鋼管,也著實有些不討人喜歡。而安父的一絲,明顯也有動手的意思在裏麵。滿臉的咬牙切齒,一雙壯碩的胳膊上,那青色的經絡,有些明顯。
卻是被安母給阻止,“好了,孩子他爸!今天這麼多人你先冷靜冷靜,動手的話,對我們,對安落秋他,都不好!”
一直在子胥身邊的蕭蔓蔓卻是臉色微變,“子胥啊,你看出些什麼了嗎?”
子胥微頓,“沒有,伯母你有看出些什麼嗎?”
蕭蔓蔓,“哎,我也沒看懂,這矛盾,有些牽強啊。要是沒聽錯的話。那個安順,還有一早就來的那個女人,是安落秋的叔叔、阿姨,安順更是安落秋父親的弟弟。算下來,還真是親戚啊。不過啊,就從他們各自想表現出的思想來看。這也不一樣啊,還有,就這周圍所站著的人,也應該是有些親緣關係的人吧?可是,出這麼大的事情,都鬧成這樣了,怎麼就沒人上前阻止呢?就連說話的人,都沒有,這……”
子胥,“也許,是因為某些風俗禁忌吧。不過,這一張張看戲的臉,倒也確實是……”
在兩人的談吐間,那安父一邊,又開始吵了起來。聽吵鬧的那幾句話中,因該是工錢的原因。而這話一出,明顯能感覺到在場的眾人有了些騷動。
就這,也不難看出來。這麼些人啊,都是商量好的。估計,是以安落秋叔叔以家為首,而組成的聚眾鬧事!難怪,就剛才,沒有一個人多說話,他們啊,就是在等,等待著這麼一個機會,說出他們心中想說出的話。
哎,人啊、利益啊,什麼的。永遠是超越與感情、親情之上的,不過想想也是啊。就現在的安父的精神狀態,恐怕也是最適合談事情的時候了吧?而安落秋的事情,也定是影響到了他。雖然身為這七尺男子,又是一家之主。可是啊,他也是一個父親。自己的孩子,至少能占其一半的精力。
而如今的安建,已然遭受到喪子之痛。此時的他,也是最為薄弱的時候。就現在趁機將其拿下,不得不說,這些人的想法,到也算是周到啊!
隻是,對於這些,就子胥而言,還真有些有心無力了。自己也很想幫助安父,可是對於他們口中的事情,自己也並不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