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庚旬那不動聲色的臉,終是露出一絲忌憚!
伴隨著陶熏那逐漸發白的臉,盤庚旬,“天機算、玲瓏心嗎?世家,又是有多少年,你們沒有在一起了啊。想不到,這年輕一輩的你們在一起,竟是為了對付你們的王,是做帝王的我太可笑了。還是我所治理的國家,已經不再是那個我所熟悉的國家了啊?”
而此時,盤庚旬身邊早已經被一個泛白光的結界給包裹住,陶熏的雙手的皮膚手也逐漸泛白。
與此同時,在寅午的身下,一個泛著光圈的結界也自是緩緩升了起來。
樊甲冷笑,“老倌啊,原來你想利用玲瓏心,將寅午身上的帝王血脈抽走!可你別忘了,這玲瓏心,必須由我們家族力量的加持,這樣,也才能有轉換血脈的能力!現在,這陣法是我們所主導的,那如今,你說,我們想要誰徹底擁有帝王血脈的全部?”
盤庚旬,“哦?就是利用玲瓏心的身體來做意誌的導向嗎?不得不說,你們很聰明。可即便如此,我身體中的血脈,也不是你們幾個黃口小兒能夠撼動的。況且,一個半妖之身,怎能承受我這純粹的帝王力量?”
此時的寅午,明顯感受到了身體中不屬於自己的那一股血脈,正在身體中流淌著!這股血脈與自己身體中的帝王心術,竟產生了相互的感應。
當然,就在這一瞬間,身體中的力量再瞬間提升了一個檔次!
卻是在瞬間,寅午感受到背後一陣刺痛。也就是瞬間,一隻手穿透寅午的身子,直接出現在其腹前。
帶有血流的手上附著著一層靈氣,這隻手,寅午還是知曉的——終葵木。
也在這一瞬間,身邊的陣法瞬間消失。與此同時,盤庚旬咬牙將那隻有巴掌大的心髒給捏碎。
自是聽到樊甲慘叫一聲,“陶熏!”
自然,在盤庚旬的身前的陶熏,本幹枯的身子,‘撲通’倒在地上。
盤庚旬冷哼一聲,副手朝寅午走去,終葵木則是伏倒在地,“盤庚帝王!”
此時的寅午,已然隻存有那一口氣。
樊甲抱著已經幹枯的陶熏,眼神紅潤,“終葵木!”
盤庚旬冷哼,“聒噪!”語罷,揮袖將樊甲兩人扇飛。
倒飛出去的樊甲懷裏依舊是抱著陶熏,眼神亦然,“陶熏,我們自小相識,我曾想,隻要我有天機算,就算是你終有一天不在這個世界了!我也能用我的命換回你的命,看來,今天可以兌現了啊……”
自是咬牙,“天機算!永生,萬世!”
盤庚旬抬頭,隻見那衝天而起的光束。自是冷哼,“天機算,永生永世!想不到,家族的力量,竟然如此可怕……”那泛紅的眼神,更是透露出一絲殺氣。
躺在地上的寅午,更是眉眼微頓。這股力量,看來啊,之前的樊甲,確實是藏著了啊。不過,這樣的力量,若是21世紀的家族也有的話,那又會是怎麼樣一帆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