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人正是權叔,而坐在權叔對麵的人在座的人全都認識,便是一直與墨氏集團合作的外判公司老板程先生。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坐在咖啡廳裏麵喝東西,看上去似乎很愉快的樣子,最後還握了手才離開。
“權叔,現在您還是沒有什麼要交待的嗎?”鍾霖本就對這個老家夥心存恨意,墨連城在醫院昏迷的時候,他沒少在背後拉關係搞權鬥,絲毫沒有將自家總裁放在眼裏。再加上,上一次他分明在門口聽到了權叔說的話,現在有機會給他一點教訓,鍾霖自然是不會留手的。
權叔臉色陰沉的拿起桌上的照片,看過之後卻朗聲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就憑這幾張照片能說明的了什麼?我是認識老程,可這在座誰不認識他,誰沒跟他一起喝過下午茶吃過飯打過高爾夫球,這算的了什麼!”
“權叔,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其他人見程先生或許是吃飯喝茶打高爾夫,可你那天見程先生,說的應該是扇動工人罷工的事情吧?”鍾霖別有意味的說著,眼神中卻時不時的透露著一絲狠厲的光芒。
權叔聽了鍾霖的話,拍著桌子便站了起來,吹胡子瞪眼睛的叫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說是就是啊,有證據嗎!”
“我就是證據!”墨連城突然間開了口,語氣冰冷,氣氛幾乎凝結,甚至沒人敢出聲。
“墨總,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權叔被氣的臉色發青,他雙手叉腰的質問道。
墨連城將手機拿了出來,將那天權叔與程先生的對話以錄音的形式播放了出來,沒人認不出裏麵的聲音確確實實就是權叔的聲音,兩個人也的確在密謀扇動工人罷工的事情。
權叔的聲音帶著一絲狠厲,咬牙切齒,貪婪無比。活脫脫的像是一隻留著口水的野獸,正虎視眈眈的想要謀權篡位。
......
“那個墨連城現在半死不活的躺在醫院裏,那個慕卿卿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這次你幫我把慕卿卿從主席的位子上拉下來,將來我一旦上位,好處定是少不了你的!未來十五年,墨氏集團的所有業務外判都由你們公司來做,價格我給你提高百分之三十,如何?”
“沒問題,可到時候你確定那些股東會選你?”
“當然了,那些個隻會趨炎附勢的家夥,一個個根本沒有本事擔起這個責任,隻要我給他們一點點的好處,那些人就會像狗一樣跟在我身後,到時候墨氏集團主席的位子就是我的了!”
“可是,我聽說墨氏集團有個凡叔手中的權勢不小,他似乎是站在中間的,從不表明立場,向來對事不對人,你又確定他能投你一票?”
“哼,放心吧,他老婆爆料給我不少他的事情,到時候隻要我稍稍威脅他一下,他自然就乖乖的站在我這一邊了,不用擔心。我既然能找你合作,必然是又十成的把握!”
“嘖嘖嘖,他老婆?你還跟人家老婆有一腿不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