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本王高看你了,本還以為你對她的感情和我差不了多少,倒也是。夜深床冷,你撫越第一美男子怎麼耐得住長久的孤獨,溫香軟玉在旁暮王忘了也是常理所在。”
此時的白千塵已經氣瘋了,丟下這句話就氣得甩袖而走。
他走後沈暮鳶才一臉茫然的從櫃子中走了出來,但是炎辰墨麵色卻無絲毫明顯變化。
白千塵氣的無非就是自己背叛了沈暮鳶,但是自己根本就沒有背叛過啊,有什麼好愧疚的?
“你和他認識?”沈暮鳶剛才在櫃子的縫隙見就已經看到了白千塵,認出他是那日街上的那個男子了,這才忍不住出聲問到炎辰墨。
“你不認識他?”炎辰墨沒有直接回答沈暮鳶的問題,倒還一臉疑惑的問道。
“嗯?我覺得他有些眼熟,但是總記不起來了,我和他以前認識?還有他怎麼會被封為王?”她沒記錯的話,整個令越應該隻有炎辰墨一個王爺才對。
記不起來了,對炎辰墨來說這是一個好事,這樣自己又會減少一個情敵。
“到是我糊塗了,他自小就去關外戍守邊疆了,你不認識他也正常。他對我和你的事之前有所耳聞,剛才還以為我背叛了對你的感情,才和我說了那番話。”炎辰墨故意模淆視聽的給沈暮鳶解釋,以免沈暮鳶又記起了白千塵。
“哦!”沈暮鳶點了點頭。
炎辰墨見沈暮鳶沒在追問,才終於送了一口氣,但沈暮鳶又開口了:“他從小就去邊關,就算有所耳聞你我曾經的事,也應該站在你的立場說話。怎會覺得你背叛了我,難道他也和我認識?”
炎辰墨聽沈暮鳶這麼說,麵部瞬間一僵,他這一動作也沒逃過沈暮鳶的眼睛。或許是被沈暮鳶盯得太直接,炎辰墨也不好再繼續撒謊下去。
“他父親是我小時候的太傅,曾經你和他在中秋宴會上見過麵,他知道我喜歡你。他跟我和炎辰逸關係自小就好,後麵奪嫡之爭開始,太傅讓他去了邊疆從軍,現在才回來。”這是他能說出的最大限度了,要讓他親自告訴沈暮鳶有一個男人和他一樣愛著沈暮鳶,他辦不到。
但是縱使他隻這樣說了幾句,沈暮鳶都瞬間想起了白千塵:“你說他就是那個冷麵公子!”沈暮鳶驚訝的聲音響起,炎辰墨知道他完了,有多了一個情敵。
他十分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嗯……”
白千塵自小麵貌出眾,但奈何性格在外人麵前太孤傲、高冷,所以就有了冷麵公子這一稱。
這個結果確實讓沈暮鳶大吃一驚,不為別的,就為白千塵這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前的他高冷得不可一世,現在的他卻將嬉笑怒罵長掛臉上,這一反差確實大得驚人。
“那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沈暮鳶話雖然沒說完,但炎辰墨瞬間就懂了她的意思。凡是和以前白千塵有過接觸的人,都會被白千塵這一變化嚇到,沈暮鳶的疑問也不足為奇。
“或許是邊疆太孤苦,不適合他以前的性子吧!”炎辰墨憋出一個讓他自己都咋舌的借口,但沈暮鳶卻點了點頭。
睿智如雪的沈暮鳶不可能沒猜出其中關係,隻是她何必戳穿那一層令人不知所措的紗呢。
廚房的水早已經備好,眾侍衛卻遲遲未見白千塵的身影,正納悶的時候白千塵就走了上來。
一個侍衛連忙嬉笑著迎了上去:“王爺,水已經備好了,是你親自動手殺,還是屬下為你代勞呢?”
“不殺了,把它抓個地方扔掉回宮!”
白千塵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那侍衛有些摸不著邊,剛才還一臉興奮的讓人備水,現在卻突然變卦,這是怎麼回事。
“王爺你確定要放了?”
“怎麼本王的話現在不能算數了?沒聽見嗎?”白千塵一臉陰翳的掃了一眼那個侍衛,整個氣氛就瞬間將至零度。
“屬下不敢!”那侍衛被他這一吼,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連忙低身請罪,再不敢麵上有絲毫不敬。
“哼!”白千塵冷哼了一聲,就提步朝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