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祁剛從瑞焰軍隊回來,就看到白千塵一臉要殺人的表情,走了!他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經過那提著鈺邪侍衛的時候,他可被驚呆了,這不是前些日子被他家王爺騙進宮的小狐狸嗎?怎麼現在和白千塵在一起。
正想著白千塵就跳上了馬車,餘光掃到那侍衛還提著鈺邪,馬上又一陣訓斥:“本王不是叫你扔掉的嗎?聽不懂話是吧,即刻起就給我馬上滾回邊疆去,本王不想再看到你!”
莫名其妙又被一頓訓,那侍衛也心頭十分慪火,見白千塵走了。他提著鈺邪就是一肚子氣,拿出劍正想殺了鈺邪解氣,夜祁就連忙跑了上來。
“等等,我家王爺有令說這隻狐狸留下。”
那侍衛看到是夜祁也不敢在發怒,連忙恭身:“夜總領!”
“嗯,我家王爺說這隻狐狸留下,要是你家王爺問起,就說我家王爺要了!”
“是是是!”那侍衛什麼也不敢說,連忙就把籠子遞給了夜祁。
本以為死定了的鈺邪,在看到這一轉機的時候,對夜祁的好感也蹭蹭蹭的往上張了不少。
以至於後麵很長時間,沈暮鳶都以為鈺邪看上了夜祁,成了一個人畜斷袖!!
夜祁提著鈺邪進府後,就幫他把籠子打開了:“我說小狐狸你怎麼被蕭王抓住了?你不是應該在宛嬪娘娘哪兒嗎?”
一提宛嬪,鈺邪才想起薑淺嫣叫他送的信不見了,他連忙就起身往沈暮鳶住的地方跑去。
“喂!你去哪兒啊?”夜祁看著鈺邪沒有形象的樣子,沒好氣的出聲問到。
真是沒良心,要不是自己他早就沒命了,這一放出來還是心裏隻有他的主人,真是讓人不爽,夜祁心裏不快的斥責這鈺邪這忘恩負義的行為。
鈺邪跑到沈暮鳶房間哪兒,見門關著就直喊:“主人,主人,我是鈺邪快開門呐!”
沈暮鳶本正和炎辰墨在談事情,猛一聽到鈺邪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幻聽了。後麵才想起血狐的聽覺很靈敏的,連忙起身就去開門了。
“你去哪兒?”見沈暮鳶蹭一下的就跑了,炎辰墨一臉疑惑的問到。
鈺邪本以為給他看門的會是她一個絕世美貌的主人,再看到一隻赤色的血狐的時,他還是忍不住愣了幾秒。
“你怎麼來了?”沈暮鳶看著鈺邪不解的問到。
當緩過沈暮鳶現在的樣子,鈺邪連忙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朝沈暮鳶抱去:“嗚嗚嗚~,主人!”
看著鈺邪抱著沈暮鳶,炎辰墨十分不高興的一把將鈺邪踢開:“不要摟摟抱抱的!”真該死,他居然在鈺邪和沈暮鳶的靠近中看出了和諧,他是萬不能承認這個事實。
鈺邪見自己被炎辰墨踢開,馬上就開始和沈暮鳶控訴起炎辰墨的行為:“主人,你不知道我被一個變態男抓了,他還說要把我燉了。結果炎辰墨他知道了卻沒有絲毫表示,管都不管我,要不是夜祁我就死了!”
說得那個聲淚俱下,委屈痛苦,沈暮鳶看了也忍不住朝炎辰墨挑了挑眉。
“鈺邪說你知道他要被燉,你非但不救它,還對他不聞不問的?”
炎辰墨聽了沈暮鳶的話,心中瞬間十分懊惱,隨即警告的看了鈺邪一眼。
“我剛才不是忙著要來看你嗎?這才一時情急沒有親口救下,但是我讓夜祁去救他了。”炎辰墨麵不紅,心不跳的說著慌,看得鈺邪又是一陣震驚。
“你撒謊!”鈺邪委屈的看著沈暮鳶。
“他根本就沒叫人救我!”
炎辰墨似乎猜到了鈺邪的話:“那我問你救你的是不是夜祁?”其實他也不知道就他的是誰,隻能瞎堵一把,但是萬不能讓沈暮鳶知道自己沒救鈺邪。
鈺邪被炎辰墨堵得一時說不上話,懊惱的看著炎辰墨。
“救你的是不是鈺邪?”沈暮鳶也出聲問到。
“是,但是那也不一定是他安排的,剛才在正廳他明明就沒有要救我的打算。”
“好了,你怎麼出來了?”沈暮鳶顯然是不願意再討論這件小事,連忙開始岔開話題。
炎辰墨見沈暮鳶沒在過問,心中也暗暗送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