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九章 庾氏的病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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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殿內一片安靜,王蔓立時一陣不忍湧上了心頭,由大殿到府門,約百餘丈距離,先不論這二人有沒有足夠的體力滾過去,單是被強加而來的屈辱,便是傾盡三江之水也洗刷不淨,及時自盡反倒成了最好的選擇!

這份羞辱,等同於與王愉和殷簡之結下了不死不休的死仇,從此再沒了轉圜,衛風把對這二人的殺機毫不掩飾的展現了出來,今日雖然不方便殺,他日有機會卻絕不會留手!

但王蔓根本不敢勸說,她沒法去評估後果,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能怨誰呢?王愉與殷簡之的不知進退固然起了主要作用,或許,這其中也少不了母親的煽風點火!

王蔓不禁看向了母親,果然,庾氏的美目中沒有任何不適,目光灼灼,盡顯興奮,正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王愉與殷簡之呢!

‘哎~~阿母啊,就不是盞省油燈!’王蔓暗暗歎了口氣,把臉龐側向了一邊。

王愉與殷簡之卻是暴跳如雷,王愉不敢置信道:“你....你....士可殺不可辱,莫非你想激起士人公憤?”

“哼!”衛風冷哼一聲:“貪生怕死之輩,何來資格以士自居?王愉,不是我瞧不起你,你太高看自已了,自從你被南郡公生擒,作為與殷仲堪、楊佺期誓盟的見證,你的名聲與臉麵已被剝的精光,你不忠不義,當為世人唾棄,就你還想激起公憤?在南郡公眼裏,你不過是一條隨叫隨到的狗罷了!

而你殷簡之,連狗都不如,狗急了還會咬人,你呢。不思雪恥,腆顏事仇,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殷仲堪撿來的?又或是你母親帶了孕嫁入殷家?”

“你....胡說八道!”衛風這汙蔑無比惡毒,殷簡之頓覺得一股股熱血直衝頭頂,臉麵極盡扭曲,恨恨瞪著衛風!如果目光能殺人。衛風早已死了一萬遍都不止!

然而,殷簡之隻是怒目瞪視,仍缺了匹夫一怒,血濺五步,衝上前與衛風拚命的勇氣!

“哧~~”衛風也懶得再和這種人打嘴炮,輕笑一聲。向殿外招了招手:“來人,請這二位貴客滾出去,他們不會滾,你們就教他們如何個滾法!”

“遵命!”伴著重重的應諾聲,十來名親衛甩開膀子奔入殿中,每個人都帶著獸性的獰笑,四五人架起一個。如拖死狗般向外拖去!

親衛們都是橄欖球賽中的皎皎者,酷愛運動,如今有樂子可尋,豈肯甘於人後?

“快放手,你們要做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不要啊,我再也不敢來了,求你們了....唔唔唔~~”

王愉與殷簡之還在嚎叫哀求。親衛已經在他們每人嘴裏都勒了個破布團!

打滾雖然是個很簡單的動作,但對於一個從未訓練過,又四體不勤人的來說,別說滾成一條直線,既使是保持住規範動作都很困難,這辦法,滾兩圈會頭暈眼花。在堅硬的地麵上滾,身體的筋骨關節也會吃不消。

堪堪出了大殿,親衛就把王愉與殷簡之強摁在地,另有人推起他們的四肢頭顱。使其盡量裹成一個圓,可手不能鬆,手一鬆就散開攤在了地麵!

這不僅僅是掙紮扭動,還在於他們的身體又老又硬,沒法把軀體蜷的盡量圓,要知道,一個缺乏運動的人,想把自已蜷成一團並不是很容易!

“他娘的,打滾都不會,這不是廢物嗎?”一名親衛怒罵一聲,恨恨的踹了腳殷簡之的屁股!

“唔唔~~”殷簡之不禁呼了聲痛,心裏也有些不憤,會不會打滾怎麼就和廢物扯上關係了?這個念頭剛出,又一名親衛驚喜的喚道:“拿繩索把這兩個廢物捆起來不就得了?”

“對,對!你們等著,兄弟我去去就回!”一名親衛一溜煙已不見了蹤影。

不多時,兩根又長又粗的繩索被取了回來,親衛們接過繩索兜頭就捆,纏上脖子與四肢,在眾人合力之下,硬是把王愉和殷仲文各自捆成了一個四肢向內蜷縮,呈不規則橢圓形的大粽子!

“嘭!嘭!”兩聲悶響,各有一名親衛伸腳踹上,王愉與殷仲文分別向前滾了丈許,接著,又換上了兩名親衛,仿如接力賽一般,每個人都爭先恐後的出腳,生生把這二人踹向了大門。

衛風緩緩收回目光,看向了庾氏,一抹陰冷憑空綻出,庾氏明白衛風要來報複自已了,頓時胸脯一挺,狠狠一眼回瞪而去。

王蔓暗道不妙,她生怕衛風變著法子修理母親,連忙攔在中間,勸道:“衛郎,阿母是過份了,但你不要與她計較啊,她就這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再說了,她故意刁難你不也沒起到任何效果嗎?你何必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