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半個月，男人還是有本事查到的。
如此說來，倒真如秦錚默所說，從男人刻意接觸自己開始，一切就都不是巧合。
“我說顧芳菲，你到底吃不吃東西？被你看的我都沒胃口了。”季繁星目光落在顧芳菲身上，嘟囔道。
顧芳菲眸色微閃，不動聲色地開口，“吃，當然吃。”
兩個人一起吃了頓飯，顧芳菲隨便找了個理由，讓季繁星先離開了，顧芳菲則有重新回到餐廳，來到男人麵前。
男人似乎早就知道顧芳菲會回來一樣，看著顧芳菲，微微笑道，“顧小姐，想不到這麼巧，我們又見麵了。”
“確實很巧，”顧芳菲做到男人麵前，“之前您提到過，想要和我談合作，我現在十分有興趣，不知道我們要如何合作？”
“顧小姐有這個心就好了，現在公司人已經招滿了，不過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肯定會再聯係顧小姐的。”
男人說完，遞給顧芳菲一張名片，起身走了。
顧芳菲抬手輕輕將名片拿起，看了一眼，然後裝進了口袋。
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善類，大家都在彼此靠近、試探，想從對方手裏多分得一些利益，每個人都在相互利用。
隻要可以給對方提供足夠的價值，就可以成為對方的盟友。
顧芳菲回到家的時候，心裏已經有了計較。
三天之後，顧芳菲得到了HM的案子，沒有任何理由。
季繁星表現得比顧芳菲還興奮，“恭喜啊，小顧。”
競標會上，得知結果後的林華深深看了顧芳菲一眼，僅僅是眼神的碰撞，兩個人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
顧芳菲知道，即便是以後，兩個人也很難再有什麼交集。
HM給的第一個案子，是關於藍鑽切割。
一個鑽石，做出一個獨一無二的作品，老實說，顧芳菲還挺喜歡這個案子，一路上都在和季繁星討論方案。
手機響了，顧芳菲拿起來，看到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微微一愣，狐疑地接了電話。
“顧芳菲，之前你說的，我答應了。”
言簡意賅的聲音，顧芳菲愣了下，“好，我馬上去醫院找你。”
“誰呀？”季繁星皺著眉頭開口。
明明說話去吃飯的，怎麼眨眼間就變成去醫院了？
“方茴。”顧芳菲的回答同樣簡練。
季繁星聞言歎了口氣，“我說，你還真打算幫那個呆子啊？我跟你講，他變成現在這樣，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顧芳菲轉頭，目光定定地落在季繁星身上，季繁星有些心虛地別開目光，卻還是堅持自己之前的想法。
“顧芳菲，我覺得之前聽別人對你的評價一點都沒錯。”
“誰？”顧芳菲開口。
“你別管是誰，反正你就是個聖母。”
顧芳菲微微一愣，沒說話。
車子很快開到了醫院，顧芳菲走進病房，方茴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身上，情緒倒是穩定了不少。
“顧芳菲，我想要跟著你幹，希望你可以考慮接受我。”
方茴看著顧芳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