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婦女咬牙切齒地反問。
“我說什麼你不明白?”南潯笑著問她,那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能殺死對方。
婦女打了一個寒戰,哆哆嗦嗦的說道:“不……不明白。”
南潯閉上眼睛歎了一口氣,似乎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片刻之後,他再一次睜開眼睛,“藥是你下的吧?我都看見了。”
這話一出,整個車廂裏的人都疑惑了起來。
其實在大多數人的眼裏,大家都是很信任南潯的,隻是拿一個婦女沒有辦法而已。
那婦女也是藏不住事的主,她立刻慌了神,“你胡說什麼呢?我可沒有。”
“我胡說?你把藥下在我碗裏了,你說我胡說?”南潯冷笑著。
“我沒下!不是我下的!”婦女立刻慌慌張張,隨後又意識到什麼,立刻反駁,“可你沒有得病啊。”
南潯笑笑,踱步了起來,“對,那是因為我體質特殊,所以才沒有得病。”
他晃到那婦女的眼前停下,“裝藥的包裝袋,你還留在身上吧?”
這一句話立刻就把婦女噎住了。
看到她這個神情,南潯就放心。
其實他也不過是在賭而已,賭她沒時間處理這些東西。
這女人的心思還算縝密,她平時就瘋瘋癲癲的,估計大家守住已經習以為常了。
而這次做的這麼誇張,一方麵是因為自作聰明,可以掩人耳目,另一方麵是南潯沒有被感染,而自己卻被感染了。
這個事實讓她惱羞成怒,所以剛才那些瘋癲的事情,多少帶了些情緒化的東西在裏麵。
而最後這幾天,南潯收拾垃圾的時候根本沒有錢發現類似的東西。
當然,他要根本沒在食物裏麵嚐出來那個東西的味道。
激將法加上直覺而已。
“你胡說八道什麼!”估計是怕被搜身,婦女緊緊抱住自己。
南潯笑著,“別擔心,搜個身就知道了。”
說完,他立刻上手,向著婦女的地方探過去。
她躲躲藏藏的樣子,就已經說明了一切,有幾個很早就已經對她有意見的女生也一起過來幫忙。
踏白小組的幾個人沒有辦法動手,因為他們身上背著整個組的榮耀。
現在幾個人都打心眼裏覺得爽快。
眾人並沒有真的搜身,畢竟還有男士和alpha在場,她們隻是讓她把東西交出來。
婦女被眾人逼的沒辦法,終於忍無可忍,把裝在內側口袋裏麵的包裝袋扔了出來。
“不管我的事!都是那個張老師讓我幹的!”婦女忍無可忍的大喊,而後痛哭了起來,“他讓我給隊長下藥,誰知道你們……”
南潯依稀記得,那天他和金夜羽換了食物。
南潯歎了口氣,真沒想到,他們好不容易擺脫了張聖翼,居然還能被這個人所陷害。
比起婦女,可能張聖翼才是最可怕的。
一想到這裏,南潯就回憶起他們收回來都手機,他拿著賞金獵人的手機,而張聖翼的手機,則在金夜那裏。
說起來,如果兩個人就這樣拿著手機之後,是不是就可以通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