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舉動,讓所有人都愣住了,整個包廂剛才還和氣融融的氛圍,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魏忠河瞪著我,倒是沒生氣,一副幸災樂禍的表現。
劉叔眉頭擰的很厲害,心情很沉重啊。
王龍倒是走過來,給我續了一根煙,他也點著了,站在我身邊狠狠抽起來。
而秦放則是揮揮手,很快房間裏就進來幾十號人,幸好包廂夠大,否則,這房間一定要擠爆了。
我看著那個何老板,他也沒有生氣,隻是笑眯眯的,那張肥胖的臉上,表現出來的不屑,很濃厚。
魏忠河笑著問:“何老板,看到沒有?現在的年輕人脾氣可真大,年紀輕輕,別的不想幹,就想一心搞個大新聞,然後能出人頭地,現在什麼社會了?還想搞上位那一套,可笑吧?何老板,你得教育教育年輕人,否則,會讓他們誤入歧途的。”
我聽著就抽著煙,看著那位何老板,我知道他很有來頭,但是我也不怕他。
何老板笑著說:“年輕人,脾氣那麼大幹什麼?有什麼事,可以坐下來談,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我找你來談,總比我押著你過來談要強的多。”
我把煙頭狠狠的按在桌麵上,把桌布燒出來一個窟窿。
我說:“是嗎?今天呢,我要是不談,你能把我怎麼樣?”
何長興眉眼下垂,他笑著說:“很簡單,你絕對在翡翠珠寶行混不下去。”
我說:“是嗎?我還真不信。”
長毛立馬說:“小崽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何老板,跟他說那麼多的沒用,不如直接就收拾他,讓這些年輕人,知道什麼叫人情世故,以後做人低調點。”
秦放拿著煙灰缸,朝著長毛的腦袋就砸下去,手黑的很,長毛隻顧著跟何老板說話,被打的滿頭都是血。
看到動手,幾十號人立馬緊張起來了。
何長興立馬站起來,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他吼道:“誰今天敢動手試試?不給我何長興麵子,我讓他在昆都活不下去,都給我住手。”
何長興的威力還是大,但是我跟秦放都是一門心思的,你威力再大又怎麼樣?老子就跟你幹到底,兩條肩膀扛一個腦袋,誰怕誰啊?
何長興說:“秦放,你是不知道怎麼死是嗎?在我麵前動手?你不把我放在眼裏?”
秦放什麼都沒說,直接把肚子上的繃帶給解開,肚子上三條刀口。
他指著自己的肚子說:“他沒把我搞死,注定了隻能有一個人活,何老板,你確定要惹這個麻煩,就做好了跟我秦放死磕到底的準備。”
何長興眯起眼睛,他說:“秦放,這件事,我多少也有了解,你何必為了一個毛頭小子出頭呢?在社會上待了這麼久,應該知道誰能給你帶來的收益最大。”
秦放說:“我這個人講義氣,我這位兄弟剛好也講義氣。”
何長興眯起眼睛看著我,他說:“年輕人,我對你有點興趣了,我實在搞不懂,你有什麼魅力,讓這位豁嘴不怕死的秦老大跟你稱兄道弟的。”
我說:“有酒有肉有兄弟就這麼簡單。”
何長興笑著說:“哼,義氣?義氣不能當飯吃,今天我何長興就把話放在這裏,我要你們握手言和,不要把珠寶城的生意搞的烏煙瘴氣的,聽我的話,今天就到此為止,不聽我的話,今天就讓你們到此為止。”
我聽著就笑了。
我看著何長興,我說:“這算什麼呀?這孫子給別人出頭,搞不過我,叫他老子來幫他,他也搞不過我,又叫你來幫他,你是他老子嗎?”
魏忠河咬著牙說:“我是不屑跟你玩。”
我吼道:“你為什麼不說玩不過我呢?今天我也把話放在這,他魏忠河的B棟大廈,我林誠要定了,今天不管是誰,也別想把這件事給擺平,能擺平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他乖乖的把字簽了,把大廈賣給我,然後滾出珠寶城。”
魏忠河立馬說:“何老板,瞧瞧他多狂?一點都沒把你放在眼裏。”
我笑了笑,我說:“你們兩孫子,鹹魚,有什麼本事啊?文的搞不過我,武的也打不過我,現在跟狗一樣,趴在這個死胖子麵前煽風點火是嗎?你以為我會怕這個胖子?我告訴你,我不會怕,死胖子,我今天話就放在這裏,我隻接受我說的結果。”
魏忠河立馬說:“何老板,沒什麼好談的了,他這麼不給你麵子,那,咱們就一起收拾他吧。”
何長興冷聲說:“年輕人,狂,就要有狂的覺悟。”
何長興立馬拿出來手機打電話。
他說:“把景星大飯店給關了,把我們的人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