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王浪身子往後仰著,刀身之上頂著一把刀,握刀的是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人,一頭長發蓬鬆張著,此刻正筆直的倒立著。
二人就像是演雜技一樣。
王浪一手拍地,轉身一擰刀的同時另一隻手刀鞘橫切那人脖頸。
那人探刀朝著王浪眼睛刺來,王浪的刀鞘長加上胳膊比那人胳膊長,所以刀鞘夠到了那人脖頸,那人刀並沒有夠到王浪眼睛。情急之下,那人往後一仰,一腳踢向王浪褲襠。
王浪一腳踹開,二人分將開來。
手中獰龍刀斜指地麵,王浪平靜的望著對麵那人。
一身素白衣服,就像是古代囚犯的衣服,那個樣子還有點像是金毛獅王謝遜,手裏提著一柄銀白色的長刀,與王浪手中漆黑無比的獰龍刀就像是兩個極端。
而他的名號的確和金毛獅王有點相近,也有個獅字。
鐵獅漠傲。
貴南省刀王。
曾經在江湖中也是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四處尋找會用刀的,找到後要麼就給殺了,要麼就給廢了。
當年留下一句神他媽裝逼的話。
如果沒人用刀打得過我,這江湖中我一人用刀,足矣。
就是最後被皇甫極差點沒把腸子打出來,皇甫極後來又把鐵獅給治好了,從那以後就成了王浪的陪練。
皇甫極給鐵獅的話隻有一句,別把王浪弄死就行。
鐵獅一聽樂開了花,打不過皇甫極還能打不過王浪嗎,王浪身上一半以上的傷都是這孫子弄的,好幾次都給王浪打的臥床不起,最嚴重的時候感覺快要斷了氣,但是沒過幾天王浪又能提著刀活蹦亂跳的起來。
隨著時間流逝,終於在某一天,二人打成了平手,那就像是個一樣,從那之後,王浪受傷的次數越來越少,鐵獅受傷的次數越來越多,直到那麼一天,王浪一刀就把鐵獅幹翻了。
鐵獅就被皇甫極流放了,從那兒開始,鐵獅就潛心鑽研刀法,勢必要報仇。
王浪師徒二人被追殺到了聽禪城的時候,鐵獅在聽禪城可謂是出足了力氣,別人都篤定王浪死了,但是給王浪當過陪練的鐵獅知道,這就是個小強,怎麼折騰都不死的那一種。
鐵獅就在聽禪城一邊研究刀法一邊死等王浪,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把王浪給等來了。
“黑龍王,很久不用刀了吧。”漠傲冷笑。
王浪微微一笑,“老子用腳都能把你屎打出來。”
漠傲仰天哈哈大笑,“這十幾年,老夫潛心鑽研用刀之術,老夫已經不再是十幾年前的那個鐵獅了。”
“那你是什麼?鐵頭獅?還是鬆獅?”王浪扛著刀。
漠傲眼神淩厲,看向王浪手中的獰龍刀,貪婪一閃而逝,“獰龍刀,多好的刀,不能在你手中蒙塵。”
王浪咧嘴笑,笑容略賤。
鐵獅漠傲手腕一擰,“之前有人出錢讓我殺一個人,看到照片之後老夫欣喜難當,踏破鐵鞋無覓處,竟然是你,你說這是不是緣分,老天都要讓老夫殺了你的緣分。”
“屁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多。”王浪掏了掏耳朵。
“拿命來?”鐵獅漠傲提刀而來,氣勢洶洶,長發狂舞,整個人氣勢雄渾,就像是一座轟轟而來的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