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習琛他們是旁觀者,他們觀察了這麼久,他們是靠著猜測猜到醫生的頭上。
所以他們不需要證據,他們隻需要直覺,可一種自圓其說的可能性就可以。
證據他們不知道,他們需要的是直覺,然後去找證據。
曹文翰說道:“我們是不是快要找到實驗數據了?”
麵對曹文翰的話,習琛說道:“找是快找到了,但是怎麼讓醫生給我們,是一個問題。”
“直接要肯定不行,他不會承認的。”方斯羽說道。
這個東西多麼重要,政府大樓裏麵的人,交給醫生的時候,一定已經說了。
那麼這個時候,醫生怎麼可能隨隨便便交給另一個人,習琛他們也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
而且你就算是能名字,醫生他不知道啊,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算是劉宇航過來,他也不會給。
因為他不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他不知道自己交出來之後,自己還能不能活著。
方斯羽說道:“難道我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告訴劉宇航,看看劉宇航怎麼說。”習琛說道。
這件事情現在隻能做到這裏,至於接下來的事情,習琛想要告訴劉宇航,看看他們組織裏麵有沒有辦法證明自己和政府大樓那個人的身份。
或者是政府大樓的人,有沒有和醫生有什麼暗號之類的,他們拿著暗號去,也好獲得信任。
今天晚上習琛他們先回去,同時去給劉宇航留下來了暗號,說是要見麵。
這件事情對劉宇航來說很重要,所以在後一天的晚上,劉宇航就趕過來。
“怎麼樣,有線索了嗎?”劉宇航是一句廢話都沒有,上來就直接問道。
習琛說道:“有了,我們確定是一家診所的醫生,但是……”
習琛告訴劉宇航,他們已經鎖定目標,可是他們現在卻不知道,怎麼獲得信任,將實驗數據拿回來。
劉宇航聽完習琛的話,同樣陷入了為難。
“他不可能承認自己有實驗數據,更加不可能交給我們。”劉宇航說道。
“你們組織沒有辦法取得聯係嗎,你們組織的人被抓的時候,沒有留下來什麼暗號嗎?”習琛問道。
劉宇航說道:“你忘了,他們現在還不確定,被抓的人是誰,在組織是什麼職位,和什麼人是上下線關係。”
習琛想起來,還真的不知道,因為都是對他們的保護。
“而且就算是調查出來,我們也沒有辦法取得聯係,你不要忘了組織的人已經被抓,在日本人手裏。”
“那麼就算是有接頭暗號,在醫生看來,也可能是那個人在日本人手裏,受不了嚴刑拷打,自己給招供了。”
劉宇航說的這種情況,是完全有可能的,醫生不知道裏麵的情況,但是日本人的可怕他知道。
他很可能會認為,那個人已經招供,他如果承認,他小命不保。
所以現在,就算是劉宇航有接頭暗號,這個時候都有些不好用。
而且他們不一定有接頭暗號,如果沒有呢?
習琛說道:“那怎麼辦,醫生不可能無緣無故交出來,但是他也不能一直拿在手裏啊。”
“你們想辦法,弄過來。”劉宇航咬牙著說道。
“我們怎麼想辦法,難道要綁架,威脅?”曹文翰說道。
“如果綁架威脅可以,我們是可以嚐試一下,但是就怕不行。”方斯羽說道。
他們不會真的傷害醫生,綁架威脅確實也可以,因為得到東西他們就會放人,不會真的做什麼。
但是如果醫生不怕呢,如果醫生還是不說呢。
“算了吧,明天我一個人,去診所一趟,我就說我看病,觀察一下情況。”習琛說道。
現在要想辦法得到實驗數據,不然日本人和警察廳的人反應過來,那個醫生也會危險,實驗數據也會危險。
而且還有一點,就和劉宇航說的一樣,如果日本人手裏的人撐不住了,將一切都告訴日本人,那麼實驗數據和醫生,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