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颺出了雲家大門,被初夏的清風一吹,瞬間便想起了程老頭。
忙去酒肆要了些雞鴨糕點等吃食,便小心的來到了王家那處隱蔽的牆邊。
把吃食扔進院中,正準備走人,卻從牆頭上看到了程老頭。
“我以為你被官府抓了呢,害我緊張了一日。”
盧颺聞言有些臉紅,忙解釋道。
“沒有,東廠的人巡查的緊,白日裏也沒有時機,便等到了這晚間,倒讓老先生餓著了。”
程老頭聞言在牆頭拱了拱手,又道:“一次可以多買點,便不用跑這麼勤了,也就少一些危險。”
盧颺小聲應了,因為擔心被人看見,兩人也沒再多說,盧颺很快便離開了。
此後幾日,盧颺便不定時來送一些吃食和傷藥,因為做的隱蔽,倒也沒人發覺。而且那些番子在城中搜查不到,巡查方麵倒也鬆懈了許多。
如今,城牆修繕工程停了之後,水泥窯和建築隊的生意也少了一些,平時隻供應一些民間土建,有劉啟年管著,老爹和升叔等人看著,盧颺倒也不用太操心。
不過盧颺想著,這次去京師,看看能否把水泥的銷路進一步拓寬。
平日裏閑著無聊,盧颺便去雲舒那邊幫兩女做做肥皂,順便給雲舒說一下她家裏的情況。
這日,盧颺從雲舒那邊回來,剛進了屋門,一個身影便從身後閃了出來。
盧颺嚇了一跳,正欲摸出那把短銃,但那人卻突然開口了。
“是我!”
盧颺扭頭一看,卻是那程老頭,盧颺看了看依然完好的門窗,也不知這老頭如何進來的。
“程先生,你好了?”
盧颺有些驚喜。
“嗯,好的差不多了,功力雖未好到十成十,不過卻是無礙了。”
此時的程老頭說話中氣十足,已全然沒有了之前的病態,看樣子是真的好了。
盧颺去鎖好院門,兩人便在屋中坐下說話。
“程先生,你如何出來了,那東廠的番子還沒走呢。”
這些日子,盧颺時不時去州衙找宋雲霄,主要便是為了探聽那些番子的動向。
這些日子,宋雲霄被這些東廠的人煩的夠嗆,恨不得他們早點滾蛋,所以時常會給盧颺抱怨,盧颺倒不用刻意打聽,便知道了番子的動向。
“無妨,如今我功力恢複了一些,隻要不戀戰,那些番子倒也耐何不了我。”
盧颺聞言心道:那你還不趕緊跑路,在我這裝逼幹啥。
不過嘴上卻道:“先生為何還不快快離開此地。”
“嗬嗬,我還有個事情沒辦好,自然就不能這麼離開,另外你的救命之恩,我還沒有報呢,老夫銀方麵沒什麼長處,不過對於你之前所求,倒是可以幫上一幫。”
盧颺聞言,心中一動,趕緊道:“莫非先生答應教我武功了?”
程老頭聞言,點了點頭,不過隨後又道:“我這派的功夫不同其他,你練可以,但能不能成,老夫也說不準。”
盧颺一臉霧水,啥武功搞得如此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