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把她抗在肩膀上一樣,把她往回拖。
他使出所有的力氣,拽著傅語沉的兩個手臂,把她拎了起來,像一層被一樣蓋在自己的腿上。
然後緩緩移動著輪椅……
傅語沉的腳在地上拖來拖去,發出尖銳的聲音,鞋和褲子都磨壞了。
紀亦澤也走的很艱難,雖然在輪椅上,他也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想不到他會狼狽成這個樣子,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個傭人看到,一定會笑掉大牙。
邊前進,紀亦澤心裏邊恨著傅語沉。
果然就是不能相信這個女人的話,讓她把自己推了出來,結果可把自己害慘了。
以後他都不會再相信傅語沉了。
這個女人就是鄭嵐派的他身邊折磨自己的!
若不是他喝成這副樣子,紀自己澤都不會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傅語沉的臉被憋通紅,額頭上青筋突出,嘴裏含含糊糊的說“難受……難受……。”
紀亦澤絲毫不管她的感受,看著她這個樣子,隻覺得她是自作自受,還連累了自己。
真的是用盡了身體的最後一絲力氣,紀亦澤才把傅語沉拖回房間。
把她拖到床上,紀亦澤的雙臂都累的生疼。
幸虧他每天都去健身,要不然根本不能把她拽回來。
直到把她放在床上,紀亦澤才反過來。
他睡在哪裏?應該把傅語沉扔在沙發上,就不再管她,可是現在她竟然上了自己的床。
紀亦澤已經沒有了再把脫她拖下來的力氣。
看著癱軟在床上的傅語沉,他心裏隻想一腳把她踹下去。
但是又想到今天她給自己慶生,那就容她在床上睡一晚。
今天她對自己的折磨,早晚有一天要還給她。
這個時候,傅語沉才想起吩咐下人,“那醒酒湯過來。”
很快,傭人把一大碗醒酒湯遞到紀亦澤手裏。
該怎麼傅語沉灌進去?他可從來沒有喂過人東西。
紀亦澤粗暴的捏起傅語沉的臉,把她的嘴分開,另一隻手拿著碗,就往嘴裏灌。
“咳——”
傅語沉咳了幾下。
紀亦澤怕她吐到自己的床上,急的沒有辦法,隻能換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到她嘴裏,邊喂還要邊給她擦嘴。
再看傅語沉,就這樣舒服地躺著。
這讓紀亦澤的心裏,又添了幾分對她的恨意。
好不容易喂完了醒酒湯,這下傅語沉總該安靜了。
紀亦澤以為,今晚就這樣結束了。
他轉動輪椅,去洗澡。
就在紀亦澤洗完澡出來時,眼前的場麵簡直氣的他要把傅語沉從樓上扔下去。
傅語沉躺在床上,吐了一整床……
紀亦澤的床上都是伴著酒味兒的嘔吐物。
他是一個有潔癖的人,看到這樣的場麵真的十分抓狂。
他一定要把傅語沉拖到地上,絕對不能讓她在自己的床上過夜。
紀亦澤來到床邊,拽著傅語沉的胳膊,正要把她往下拖。
“別動我。”傅語沉推著他。
紀亦澤的手緊緊的攥著她的胳膊,絲毫不顧及她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