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語沉睜開慵懶的眼睛,醒來。
她感覺頭昏昏沉沉的,伸手撓撓淩亂的頭發,身體也有些酸痛。
本能地,她開始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竟然是一片空白。
她已經記不得自己說過什麼,做過什麼。
原來,昨天,她喝斷片了,完全失去意識。
料想到自己一定窘態百出,她萬分懊悔和難堪。
紀亦澤竟然看到她如此出醜的樣子,心裏一定又會嫌棄自己吧。
她沒想到自己的酒量竟然這麼不堪一擊,早知道就不會……
傅語沉開始後怕,她會不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她懊惱的坐在床上抱著頭,簡直覺得欲哭無淚。
傅語沉看了一眼表,糟了!她得馬上起床,不然又要遲到了。
她一個咕嚕翻下床,這時驚覺自己居然沒穿衣服,敲著頭仔細思索,依然沒有回憶。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傅語沉愣了幾秒,狠狠的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埋怨,一遍遍地埋怨,她怎麼就這麼放縱自己,怎麼能喝的爛醉如泥!
來不及細想,傅語沉不得不起身穿好衣服,她要趁紀亦澤還沒有回來就率先離開。
心虛的傅語沉馬上灰溜溜的趕去上班,連早飯都沒有來得及吃,
一路上,她在心裏不停的怪罪自己。
到了公司,傅語沉著急忙慌的準備起開會的內容。
再次回到辦公室時,映入眼簾的是桌子上突然出現的飯盒。
“謝謝你昨天給我過生日!”貼在盒子上的紙條寫著清秀的字跡。
這是紀亦澤送來的?
傅語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紀亦澤會有這麼好心?會不會是要加害自己。
她懷疑的打開飯盒,熱乎的飯菜,迎麵撲來熱霧。
眼前是紀亦澤突如其來的好意,傅語沉竟不知自己是否應該高興。
現在她迫切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何事能讓一向冷漠如冰,拒人千裏的紀亦澤發生這麼大的轉變?
傅語沉拿起筷子,腹內饑餓促使她對眼前的食物充滿欲望。
食物剛觸碰到舌尖,她的心裏有一絲溫暖湧動,隨著血液擴散到全身。
傅語沉的頭還是有些眩暈,她用兩手食指打著圈按摩著太陽穴。
吃過飯,打開飯盒的最後一層,居然是醒酒藥。
紀亦澤預料到自己今天還是會頭痛,竟然周到的為自己備好了藥。
傅語沉的眼眶有些濕潤,與以往不同,這次是感動。
好久,都沒有一個人這麼關心自己了。
“鈴鈴……”
“您好,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傳來鄭嵐的聲音,“聽紀亦澤說你昨天喝多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不能來上班了。”
傅語沉聽到鄭嵐的聲音,一驚,隻要她一和自己說話,準有是有什麼事情。
傅語沉都形成條件反射了,隻要一聽到她的聲音,心就會馬上懸起。
她馬上回答,言語中帶著笑意,“我昨天確實喝多了,但是公司是一定要來的。”
鄭嵐話風一轉,“我昨天和你說的,辦完結婚證,要把戶口本和身份證繼續放回我這裏,你還記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