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鄭嵐也還會把公章偷回去的,最後,他隻會一無所有,徹底被架空。
“這個公章在母親的手裏呆的好好的,我不想要,不過這個印章,我還是要好好保管。”
鄭嵐拿出公章的盒子,放在桌子上,朝著紀亦澤打開,“熟悉嗎?你難道真的就不想得到它?”
她知道,在紀亦澤的心中,公司比他的命都重要,如果讓他拿自己的命去換公章,他也是會換的。
紀亦澤不在意的撇了一眼公章,蓋上蓋子,推到鄭嵐麵前,“這個印章可是很重要,母親還是不要隨便拿出來吧。”
他對這個公章在熟悉過,怎麼可能認錯,隻需一眼,他就知道,鄭嵐拿的這個公章,是個贗品。
其實就算不看,他也能猜到,鄭嵐怎麼會真的把公章給自己,她隻是不知道這個公章上的細節,所以才在自己麵前謊言敗露。
不過,鄭嵐完全不相信,他真的對公章那麼熟悉,隻是看一眼便發現這個公章是假的。
她還以為,他真的就是對公章無動於衷,這使得她更想得到印章,畢竟這個印章,代表著紀家所有的權利。
在它麵前,就連公司的公章,都暗淡了許多。
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就不要怪自己了,不管用什麼手段,付出什麼代價,她都一定要得到紀亦澤的印章,她在心裏狠狠地發誓……
傅語沉迷迷糊糊的醒來,頭暈暈沉沉的,這感覺很是熟悉,她再次感冒了,不過這次是她是故意的。
而且在心裏暗喜,終於不用去見傅興安了,這比什麼都讓她開心。
恰巧此時紀亦澤趕來,不是和傅語沉說好了嗎?十點鍾去見傅興安,眼看快要到九點了,她那邊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紀亦澤轉動輪椅,來到傅語沉的房間,這個女人是不是又偷跑出去了?
他看到剛剛醒來躺在床上的傅語沉,她的麵色如那天一般紅潤,他就突然意識到,“你是不是又發燒了?”
傅語沉點點頭,紀亦澤覺得她有什麼不對勁,但也沒有太懷疑,“是不是昨晚玩的太瘋了?”
她也沒有回答他,“那我們今天就不能去見我的父親了,還是改天我再約個時間吧,好可惜。”
紀亦澤也是這麼覺得,不過他怎麼也想不到,她就為了不去見傅興安,竟然在涼水下把自己和活生生淋生病了。
“那好你休息吧,自己給醫生打電話。”說完計算便離開了房間。
這時她突然想到,想必鄭嵐也會知道自己生病的消息,她這樣,不僅拖延了見傅興安的時間,還拖延了偷印章的時間,真的是一石二鳥。
就算讓她在多打兩針,又能如何?
傅語沉給醫生打了電話,便老老實實的坐著打針,本來這個周末,他是準備去過孤兒院的,看來又去不成了。
打完針真的她,心裏仍舊覺得愧疚難安,她想給補償給紀亦澤什麼。
看了眼時間,才是下午兩點,還早,看來她今天還有時間去孤兒院,不如那就拉著紀亦澤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