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本就不知道,她做的到底是否符合他的口味,隻是孩子們都誇獎了自己,她便覺得已經很成功了。
傅語沉連連頷首,也不枉費她的用心和努力,原來,給孩子們做飯並看著他們吃下去是這樣的幸福。
她轉過目光,“你們問問,爸爸覺得怎麼樣?”
“爸爸,你喜歡吃媽媽做的菜嗎?”稚嫩的童聲配合著傅語沉。
他對她的突然提問有些不耐煩,但是,又不忍心對孩子發作。
“一般。”不過這對他來說,確實隻是一般的味道,除了他母親做菜的味道,其他的菜在他的眼裏,都是一般。
隻不過是裹腹的食物而已,好吃一些難吃一些又能如何,他根本就不看重,
這也一般,明明就是很優秀,紀亦澤人怪,說不一定,連口味也和常人不同。
和孩子們過了飯,已是傍晚,紀亦澤和傅語沉便孤兒院,他們還要趕回紀家。
他們一同回到臥室,既然她再次生病,他就在這裏勉強對付一晚。
不過,他的心裏,還是對傅語沉身體的羸弱不滿,鄭嵐怎麼找了個病秧子嫁進紀家,給自己憑添了許多煩惱。
“身體好了嗎?”
其實,打了兩針之後,傅語沉身體已經徹底康複了,她完全感覺不出和平時有什麼異樣。
“還沒好。”不過她的病,如果真的痊愈,豈不是意味著,她馬上要解決鄭嵐和紀亦澤的要求,想到這裏,她就頭痛的不行,沒有病也會弄出病了。
“那你還去為孩子們做飯?”紀亦澤繼續追問著傅語沉。
“我那是掙紮起來給孩子們做飯,我的頭好痛。”
說著,傅語沉便欲回到床上逃避他,卻被紀亦澤的阻止,“你睡的沙發上。”
她不是明明就沒有好嗎?好吧,睡沙發也可以,沒有把自己趕出去,這已經對她不錯了。
傅語沉故意拖延著時間,在浴室一直洗澡,不肯出來,等紀亦澤睡了,她準備偷偷翻找印章的位置。
紀亦澤完全沒有懷疑她,隨後上床睡覺,毫無防備。
直到傅語沉聽到外麵沒有一絲動靜,她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浴室,紀亦澤已經沉沉熟睡,她要小聲一點。
她躡手躡腳的走出浴室,忽的看到在床上酣睡的紀亦澤,雖然他是閉著眼睛的,還是讓心虛的她嚇了一跳。
“你睡著了嗎?”她小聲的試探。
紀亦澤隻是呼吸回應著她,看他這個樣子,就是真的睡著了。
她要抓緊現在的時間,她等了這麼久,就是在紀亦澤睡著,她就可以悄悄的翻箱倒櫃,找出那個無影無蹤的紀家印章。
傅語沉翻找了許久,就連印章的影子都沒有見到,這裏哪有什麼印章?不過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生活用品。
傅語沉東找西找,卻還是一無所獲,這個臥室裏的每個抽屜,她都翻了個底朝天。
除了一個鎖著的抽屜,幾乎每個角落,都已經被她找遍。
難道,這個印章會被藏在這裏麵?
紀亦澤特意把這個抽屜鎖起來,難道是裏麵有什麼寶貝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