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除了她,還有別人去過紀亦澤的房間?
不過,這也有可能,雖然她沒有拿紀亦澤的東西,但是不代表別人也沒有拿,鄭嵐可以派自己去,自然也可以拍第二個人,第三個人去……
“你的什麼東西丟了。”
“不過是幾張紙而已。”
紀亦澤和傅語沉這麼說的目的,意在在提醒她,不要打自己的什麼主意,更不要妄想偷他什麼東西,如果她敢動紀家的東西,那麼他是一定會發現的,到時一定會讓她好看。
“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丟了?”傅語沉裝作一無所知的發問,想要撇清關係。
這點小心思,紀亦澤怎麼看不出來,他沒有回答她,轉而問到鄭嵐身上,“最近,你和鄭嵐的關係怎麼樣?”
“我們……我們平時,也不怎麼聯係。”
傅語沉不敢說出實情,她不確定,紀亦澤聽到實情後的態度會是什麼,隻字未透露。
她隻是記得,紀亦澤曾經讓自己遠離過鄭嵐,便這麼說下去。
“還記得我讓你看的公章嗎?就是這樣無緣無故的被偷走。”說道這裏,紀亦澤的眼中閃過些許無奈。
“我還記得。”而且還是記得清清楚楚。
她當然不會忘,那天,她原本還興高采烈的以為自己可以得到合作案,卻沒有想到,得到的隻是一個空盒子,印章早已不翼而飛。
看來,鄭嵐吩咐自己去偷紀亦澤的印章,是估計重施,她之前就用過相同的辦法,從紀亦澤的身邊,拿走印章。
她開始有些同情紀亦澤,被鄭嵐這麼不依不饒的窺視,在自己的家裏,還要日防夜防。
“直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他落寞的說。
失去公章之後,紀亦澤真得心急如焚,動員了自己的所有力量,各處尋找,可是依然無果,他又不能大張旗鼓的去鄭嵐的房間去搜。
鄭嵐早就已經把公章藏了起來,而且藏得萬無一失。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公司公章,盼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謹慎?
鄭嵐保護著公章,像保護著自己的孩子一樣,除了她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知道,這個公章藏在哪裏?紀亦澤更是怎麼也找不到。
“那你知道是誰偷的嗎?”
這個偷東西的人,傅語沉和紀亦澤的心裏都清清楚楚,就是鄭嵐。
“就算知道又能怎麼樣,不還是搶不回來。”他們同時陷入沉默。
“來人,把我的東西都搬到臥室來。”
“好的。”
紀亦澤吩咐傭人,把前幾天搬到書房的東西,又搬到臥室來,他這次準備又重新搬回臥室居住。
她心裏也是清楚,現在的紀亦澤,已經開始懷疑她,所以才會留在自己身邊,目的就是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傅語沉雖然知道紀亦澤的用心,也隻能裝作很歡迎他回來,“我也去幫你搬一些東西吧。”
也不等紀亦澤同意,她便跟隨傭人,去到書房,幫助起他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