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興安頓時嚇得磕磕巴巴的說不出話,雖然說他是紀亦澤的嶽父,但是在他的麵前,他是氣勢全無。
他的感覺,更像是紀亦澤的傭人,第一次聽到紀亦澤的聲音,雖然這是他期盼已久的,卻還是一瞬間吐露不出半個字。
他知道這個女婿心高氣傲,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就連他這個嶽父,也不敢和他多說一句話。
自從傅語沉嫁到紀家,他們可是從未說過一句話,一更是連見他都沒見過一麵。
不過,傅興安就算再想見到紀亦澤,也隻能忍著,他怎麼能說這個女婿的不是,他討好紀亦澤還來不及,生怕把他惹怒,如果有一天他真的生氣了,這個嶽父又算得了什麼?
“原來是你。”傅興安定了定,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他是不會無緣無故給自己打電話的,他一定是有什麼事情。
不會是傅語沉又在那邊闖了什麼禍事?不然的話,他怎麼想起給自己打電話?
他內心忐忑,聽這個紀少爺的聲音,隻覺得低沉僵冷,甚至有一種毫無生氣的感覺,冷的想讓人想要躲避。
原來,傅語沉每天都在這樣一個人身邊生活,他隻是想想,便覺得有些可怕,真不知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紀亦澤這個聲音,和傳聞中的一模一樣,聽起來就是一副完全不好惹的樣子。
傅興安不禁心跳加速,他卻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我準備好了家宴,想必這件事情,傅語沉已經告訴你了。”
“對,時間地點我都已經知道了。”傅興安故作輕鬆的回答。
紀亦澤唯恐又有什麼意外,“到時,您千萬不要忘記,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好的,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我當然不會忘記,這件事情,你大可放心。”
他能有什麼事情要找自己談,一定有關合作的事情,他的心裏七上八下,直到紀亦澤掛了電話。
剛剛和傅興安通過電話,他便放下心來,隻要傅興安會去赴宴,那麼,他就一定有辦法從他的手裏的得到骨灰。
到時,他以合作的事情作為籌碼,一定會順利得到骨灰,這不就是傅興安最在意的,接了他的燃眉之急,他便什麼事情,都會聽自己的。
幸虧鄭嵐不知道這些事情,否則的話,她一定會更早的找到傅興安,如果骨灰真的到了她的手裏,傅語沉想不受她擺布,都是不可能的。
所以,這一切,都要快。
紀亦澤在書房待得心情煩悶,臨時決定,去他母親的墓地走一走,也許到了那裏,他的心情就會好一些。
隻是剛剛想到,他便給曲陽打了個電話,“現在,來到紀家莊園。”
雖然不知紀少爺臨時找自己什麼事情,曲陽還是馬上驅車趕到紀家莊園,到了門口,便馬上給紀亦澤消息。
紀亦澤隨後穿好衣服,匆忙出了門,坐上了車,“把車開到我母親的墓地。”
車內隻有紀亦澤和曲陽兩個人,這時他才敢和紀亦澤彙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