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她放下手機,得到紀父的喜愛,哪有那麼容易,他能容得下自己,就不錯了。
不到半個小時,紀亦澤便從浴室出來。
她也不再糾結,他是否見到他們擁抱的事情,而是把注意力,全部轉移到尋找印章上。
傅語沉的心裏怎麼會忘記,鄭嵐交給自己的任務,她還沒有完成。
這邊催的這樣緊,她的心裏也是焦慮萬分,這個印章到底會被紀亦澤藏到哪裏去?
還不如問他一問,“我聽說你的手裏有一枚印章。”
“你聽誰說的?”
“當然是鄭嵐。”傅語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與其躲躲藏藏,不如直接說出幕後主使,反正紀亦澤也沒有懷疑到自己的頭上。
“鄭嵐為什麼要和你說這些事情。”
“隻是聽她偶然提起過,聽說這個印章隻有紀家的繼承人才會擁有。”
之後,紀亦澤便不再言語,關於這個印章的事情,和她又有什麼關係,打聽來打聽去的,難道不知道,他還在為了今天她和別的男人的事耿耿於懷嗎?
“那個印章一定就在你的手裏吧。”
紀亦澤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回到房間,鎖好了房門。
傅語沉見他這個冷冰冰的樣子,也不敢多問,再問下去,他恐怕又要懷疑自己了。
沒有問出印章的下落,她失落的坐在沙發上,擺弄著被角。
這時,紀亦澤卻突然從房間裏出來,嚇的傅語沉猛然抬頭。
回到房間的紀亦澤,總是記得心神不寧,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隻是感覺心中的無名之火越燒越旺。
他看著緊閉的房門,憑什麼要忍受傅語沉的背叛,要不是顧慮鄭嵐,今天他非要把這對男女碎屍萬段。
就算已經與傅語沉隔絕開來,他還是控製不住,想要衝出去質問她的心思。
躺在床上,他翻來覆去的無法安睡,他是不能和這個惡心的女人共處一室,他便大力的打開房門。
傅語沉嚇的不敢詢問,他這又是怎麼了,她還以為他已經睡下了。
紀亦澤轉動輪椅朝門口走去,看他的樣子,很有離家出走的架勢。
傅語沉弱弱的問了一句,“你這是打算去哪裏?”
紀亦澤沒有回答,也不知是他沒有聽到,還是根本就是拒絕回答。
“到底是誰把你氣成這個樣子?”她大聲的說道。
紀老爺明天就會回來,她可不想他回來後,就見到他們吵架的樣子,那樣,他會怎麼想自己?
紀亦澤還是沒有留下一句話,便出了房間,把門狠狠一摔,不會這會,它肯定是聽到了。
他這是在和自己生氣?傅語沉趕忙起身,追了出去,再次打開房門時,早已不見他的身影。
她不知道,他這是離開了紀家,還是移步到了客房。
傅語沉不敢驚動他人,這件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越好。
她隻是茫然的回到房間,他的樣子,不會真的就是在和自己生氣吧?
可是,她根本就你沒有做什麼事情,她感到莫名其妙,還是僅僅是他的喜怒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