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沒有和自己承諾過,不還是依然沒有結果,之所以這麼說,不過就是想把自己騙出去而已。
鄭嵐騙她,傅興安也騙他,就連紀亦澤,還是騙她,他們都騙了自己,她越想越絕望和心酸。
她不過僅僅就是想得到自己母親的骨灰,為什麼?這種對於常人輕而易舉的事情,對於她來說,卻是拚命都得不到的。
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這樣想著,她的眼淚再次滑落,順著手背流到地上,“你走吧,不要和說話了。”
紀亦澤聽傅語沉的口氣,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好像什麼都放棄了一般,她這個樣子,實在令人擔心。
如果她出什麼意外的話,一定馬上會被媒體報道,到時,就連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他不能讓傅語沉繼續這樣消沉下去,也不知是為了紀家的名聲,還是真的關心傅語沉,他現在真的擔心起來,對浴室裏麵的那個女人。
“你不要這個樣子,你要相信我,不管有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幫你。”
“你說的是真的嗎?”傅語沉半信半疑。
鄭嵐沒有這麼和她這麼說過嗎?不過就是為了利用她而已,想必,紀亦如此也是吧。
“我說的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說過謊話?”
好像確實是這個樣子,紀亦澤的心思雖然常人難以猜透,但是他說過的話,卻總是會兌現諾言。
她要不要再試著努力一下,把這件事情告訴他,或許他真的有辦法可以幫助自己。
就算他不幫助自己的話,她也沒有任何遺憾了,該做的努力都做了,就這樣平靜的離開也好。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
這個女人廢話真多,他都說了,她怎麼還是不肯相信?
紀亦澤再次鄭重的重申,“你真的可以相信我,現在我命令你,馬上出來。”
“我不出去,我死活也不出去。”她害怕,不想離開浴室,現在她甚至害怕見到任何人。
“你不出來,是想在浴室裏待一輩子嗎?”
“就算在浴室裏呆一輩子,又能怎麼樣?”
這個女人又在發什麼神經?她怎麼可能在浴室裏待一輩子,她明明沒有喝多,怎麼說話就像喝了酒一樣。
他猜測,她是不是背著自己偷偷在家又喝酒了,“你告訴我,你剛剛是不是出去喝酒了。”
喝酒?紀亦澤成功提醒了傅語沉,他要是不說的話,她還想不起來。
此刻,她真的想一醉方休,也許徹底醉了,就可以忘記這些事情,逃避現在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可是,紀亦澤怎麼會同意她喝酒?他上次明明已經警告過她,如果再喝酒的話,他就不會輕饒了自己。
現在,他又回到了紀家,更是不可能放她出去。
“你讓我出去可以,但是必須要讓我喝酒。”
“你剛剛難道沒有喝酒嗎?”
“我根本就沒有想到喝酒,還是你提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