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忘記了,我對你說了什麼嗎?”
“你當然對我說了,而且說的還不少。”
看紀亦澤那個冷漠的態度,她不會真的說了些什麼吧?“我對你都說了什麼?”
“你還是自己想想去。”
傅語沉揉揉頭發,完全摸不著頭腦,她哪裏想得起來,對於昨天晚上的記憶,她可是一片空白。
她隻是自己記得自己一直在喝酒,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是不是說什麼話惹你生氣了?”
他會生氣?他會因為她在乎別的男人生氣嗎?這是不可能的!
紀亦澤嘴上不會承認,心裏卻酸溜溜的,“你沒說什麼?隻是一直要親我。”
傅語沉聞言臉立馬紅了起來,紅的滴血,她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實在有些不敢相信。
“我親你?”
“怎麼,你還不相信嗎?真是惡心死了。”
紀亦澤就像故意氣傅語沉一樣,她不是喜歡別人嗎?但是她昨晚可是明明非要親自己。
“不過還好,我把你推開了,真是不知道自重,你把我當成誰了?”
天啊,她不會把紀亦澤當成是秦栩了吧,可是就算是秦栩,她也不會主動追著他親的。
“我隻是把你當成紀亦澤,但是親你這件事情,我肯定不是故意的。”
紀亦澤冷笑一聲,她是不是故意的,他還不知道嗎?
“你說,你把我當成誰了?”
“你怎麼不相信我,我還能把你當成誰,就算是誰,我也不會主動親他的,你難道吃醋了嗎?”
“你瘋了吧,在說什麼鬼話,我會吃你的錯,自不量力。”
紀亦澤把報紙往桌子上一摔,他看這個女人是喝酒喝傻了,整天胡言亂語的。
他堂堂紀家少爺,會吃她的錯,她願意喜歡哪個男人就喜歡哪個男人,等到她滾出紀家莊園,他連她的麵都不會見。
“你不要生氣,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
紀亦澤轉移話題,“你昨晚提到了骨灰的事情,這件事情和我詳細說說。”
傅語沉再次一驚,看來,酒這東西真是不能碰,她昨晚到底都說了些什麼?怎麼說了這麼多話!
“快把骨灰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傅語沉咬著嘴唇,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這件事情我真的不能說。”
“你是我們紀家的人,有什麼事情我都要知道。”
傅語沉的臉上瞬間陰雲密布,“這件事情是我自己的,打死我也不會說。”
如果她不是紀太太,他都想把她打死,“什麼都不想說,那就出去做早餐。”
這正和她的意,傅語沉馬上離開了房間,出去為紀亦澤準備早餐,這也算為了報答他昨晚照顧自己。
吃過早餐之後,傅語沉提出來今天有事要出去,“我今天的頭很痛,想出去散散心。”
不過,他猜測,她所做的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她一定是要出去做什麼事情。
所以,紀亦澤便答應了她,“早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