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的臉上依舊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但是語氣之間也算是恢複了一些生氣,這讓傅語沉微微緊張的心,放鬆了一些。
顯然,紀亦澤已經不再關注她偷印章的事情。
他們一同出了公司,並肩而行,周圍的人用餘光偷看他們。
果然,這女人有了地位,誰都會高看她一眼,他們隻知道從前傅語沉在紀家的地位,可是處處受到壓製。
現在恐怕是今日不同往日,現在的她說話,可能連紀老爺也要給她三分薄麵吧。
誰能想到,她一個醜小鴨,竟然在一夜之間,鍍了金邊,現在她顯然已經成為這帝都最有錢有勢的女子……
傅語沉把紀亦澤帶到帝都最大的酒店,這裏,她還是第一次來,不過紀亦澤已經是常客。
雖然是傅語沉定的酒店,他們卻還是隻與紀亦澤打招呼,“是紀少爺來了,快裏邊請。”
她內心有些失落,今天這個地方可是她選的,看來不管她怎麼努力,想要比得上紀亦澤在帝都的地位,恐怕還得努力半輩子才。
縱然紀亦澤現在身患殘疾,又半隱退了這麼久,可是隻要他一出來。出現在所有麵前,周圍的人便不自覺的忌憚幾。
也許,這就是他從小培養起來的氣場。
傅語沉也隻能跟在他的身後,隻要在紀亦的麵前,她總是會不自覺的有些不自信,因為他總是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將軍一樣,她很想反抗他,卻又總是不自覺的聽從他,真是很分裂。
菜單被遞到紀亦澤的手裏,“紀少爺,請問今天您想吃些什麼?”
紀亦澤連看都未看,“把這個拿去給旁邊那個女人看看,今天可是她花錢。”
那個女人,她心裏暗自翻了個白眼,她又不是沒有名字。
“小姐,請您點菜。”
傅語沉賭氣的說了一句,“我叫傅語沉。”
服務生馬上一尷尬,“傅小姐,請您點菜。”
她說的這話也是說給紀亦澤聽的,不要老是在自己麵前盛氣淩人的,一看到他這個樣子,她總是忍不住在心裏賭氣。
傅語沉手指一滑,“就要這兩頁菜單上的所有菜。”
看樣子,這些菜應該是這個酒店最貴的。
可見,這可是個大客戶,服務生笑語,“好的,傅小姐稍等,菜馬上就來,我們先為你準備了一些小菜和果盤。”
傅語沉開了一瓶香檳,倒入杯中,也順便給紀亦澤倒了一杯,酒杯遞到他的麵前。
“這一杯是我敬你的,就是感謝你昨天為我們林家出頭的事情。”
紀亦澤昨天的話,她仿佛還在耳邊回響,他那個樣子,明顯就是在保護自己。
提到昨天,紀亦澤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臉上是難有的尷尬,“昨天我不過是為了紀家的名聲,再加上我與林老爺相識多年,為他出頭也不過就是分內的事。”
這個女人,該不會以為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吧,可千萬要斷了她這種念想,否則的話,搞不好她又對自己有什麼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