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紀亦澤的口氣,傅語沉緊張的握緊了輪椅的把手,恐怕就是對他說謊,他也會發現吧。
“幹嘛要老是提過去的事情,不都說好了,要往前看嗎,這可還是你對我說的。”
少給他轉移話題,“傅語沉,今天我就問你,你要是敢對我說謊,我就饒不了你。”
她惶惶不安地問出口,“什麼事?”
“你說在我們結婚以後,你有沒有給我帶過綠帽子,和秦栩那個男人有什麼。”
給他綠帽子?怎麼可能?
她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就算是這個婚是她被迫結的,這是她的原則。
“你瞎說什麼,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你放心吧,我敢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除了偷印章這件事之外。”
不過說過之後,傅語沉伸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嘴一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紀亦澤好不容易都已經忘記了這件事情,她怎麼又提起來了。
不過還好,他也沒有繼續追究下去。
“我都要看看你喜歡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也不知怎麼的,他突然就變的小氣了起來。
不過傅語沉又怕他找秦栩的什麼麻煩,“我和他的那些事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了,連我自己都已經記不清,這件事情我們以後就不要提了,就當沒有發生過,不好嗎?”
當沒有發生過,他可做不到。
“但是你能當著我的麵把那個照片給撕掉嗎?”
這是什麼無理的要求,撕個照片到底能證明什麼,隻要把照片撕了,就證明她和秦栩一刀兩斷了嗎?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撕照片?”
“你在我麵前撕了照片,我才相信你真的放下了那個男人。”
她怎麼突然有一絲莫名奇妙的感覺,感覺……紀亦澤似乎是有些幼稚。
“不過就是個照片而已,你看他一直放在你那裏,我連要都不要,這就證明我根本就不怎麼在意。”
傅語沉的百般推辭,在紀亦澤的眼裏,覺得她就是在找借口,不忍心把照片撕掉,就是還在乎那個男人。
他的語氣漸漸強硬,“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撕不撕那個照片?”
聽著紀亦澤不容置疑的口氣,傅語沉隻能答應,“我撕。”
沒想到,這一次,紀亦澤還真的讓她撕,她還以為她隻是答應了,就證明並沒有什麼事情。
之後,紀亦澤拉著傅語沉回到臥室,從鎖著的抽屜裏拿出那張照片,遞到傅語沉的手裏,“我現在就要看著你把它撕的粉碎。”
傅語沉接過一看,好像都已經好久沒有見過秦栩了,再見的時候,照片上的他,怎麼感覺到和從前有些不同。
這心情也發生了許多變化,和秦栩的事情,就像上輩子發生的一切,仿佛這輩子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她楞楞的地盯著照片,陷入回憶。
紀亦澤看著她,怎麼還不撕?
其實,就算傅語沉不在乎秦栩,但是那也代表著她的曾經,去撕這個照片,讓她覺得其實有些莫名其妙,又覺得隱隱的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