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不會又騙了自己吧?她不是都說了,婚後他們兩個並沒有什麼瓜葛,那麼為什麼又擁抱在海邊?這不是出軌,難道還是別的什麼?
他研究的看著傅語沉,“你敢說你和秦栩沒有在海邊擁抱過,在我們結婚之後。”
這……,她想起來了,確實有過那麼一次,不過那天她記得自己好像是悲傷過度,趴在秦栩的懷裏痛哭,之後她便離開了,也沒有發生什麼過分的事情。
難道,這一幕也被紀亦澤看到了?
難道說他一直在跟跟蹤自己?“紀亦澤,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蹤我?”
“我才沒有那個閑心跟蹤你,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種事情,難道還怕人知道嗎?”
“你瞎說,你沒有跟蹤我怎麼會知道我和秦栩在海邊擁抱。”
紀亦澤見她做錯了事,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事情就是那麼不湊巧,就在你們擁抱的時候,我剛好坐車經過,就見到了你在我麵前出軌。”
他的大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相必現在手掌一定火辣辣的疼痛吧。
傅語沉嚇得一激靈,這麼說來,她確實在與紀亦澤的婚姻期間,與秦栩擁抱過,不過出軌也算不上吧。
“難道我們就是以朋友的身份擁抱一下也不行嗎?再說那天實在是因為情況特殊,我太思念母親,他隻不過是紳士的安慰我而已,你幹嘛這樣斤斤計較。”
她……難道這是為了別的男人在侮辱自己嗎?
“什麼叫斤斤計較,你是在說我小肚雞腸,你都已經幹出這種紅杏出牆的事情來,還有什麼資格說我?”
紀亦澤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眼睛裏迸發出淩厲的白光,仿佛要把傅語沉釘在恥辱柱上。
她的語氣也不好,真不明白這男人為什麼非要把綠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
“紀亦澤,你相信我,我會秦栩真的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樣,就比如說偷印章的事情,我做了就是做了,也沒有什麼好否認的,但是出軌我真的沒有,這也事關我的明節,請你不要亂說。”
紀亦澤大手一拉,把傅語沉拽進懷裏,“你要幹什麼,你抱得我太緊了。”
她感覺到有些疼痛,本能地想要掙脫。
紀亦澤則一隻手捏住傅語沉的臉,一隻手環住她的腰,“最好像你說的那樣,不要再與紀亦澤聯係,記住了嗎?如果讓我知道的話,我一定饒不了你們兩個。”
她真是不知道他以什麼樣的身份要求自己,“紀亦澤,你別忘了,我們現在都已經離婚了,你沒有資格對我說這些話,而且你去別的女人那裏,我也從來都沒有管過。”
真是摸不著頭腦,他哪裏還有別的女人,他活了二十多年,也不過隻有傅語沉這麼一個女人而已。
紀亦澤從來不在乎自己花不花心的名聲,他隻是有些氣憤不平,他沒有做過的事情,憑什麼讓這個女人侮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