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承乾等人有些麵生,韋待價攏了攏雜亂的頭發。韋待價的官實在太小了,又一直在地方任職,所以也不認識李承乾,就自以為他們是竇寬的幫手。
於是指著李承乾言道:“你特麼是從那冒出來,不知道,啊,啊。”
聽到他罵自己的母親,李承乾上去就賞了他兩耳光兒,和竇寬那樣的文人不同,李承乾下手要比他重多了。這不,這位韋家少爺正在吐著牙呢。
就在韋待價正準備讓手下收拾李承乾等人的時候,李晦就將東宮的令牌拿了出來:“韋家少爺,你敢這麼問候皇後娘娘,膽子還真是不小啊,是不是想下去陪韋慶嗣啊!”
人的名,樹的影,這個一夜之間覆滅韋氏兩房的太子名聲實在是太響了。重新打量了一下李承乾後,韋家的這位少爺直接就癱到地上。
至於他為什麼這麼麵,原因很簡單,他們家也是這出身於東眷房,韋慶嗣他們幹過什麼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現在他又口無遮攔的罵了皇後,那這位凶神惡煞般的太子還不借機砍了他。
此時的韋待價真特麼想給自己倆嘴巴,父子倆這條命是其他幾房和幾個世家好不容易才保下來,今兒整了這麼一出,白費力氣不說,那不是羊入虎口嘛。
一想到這,兩腿之間升起一股暖流,一股尿騷之氣就傳了出來。
看到他這個慫樣子,李崇真掩著鼻子說道:“我說你剛才不是挺硬氣的嗎?怎麼這就慫了,還特麼不如韋義節呢!
殿下,辱罵皇後娘娘是何種大罪,臣看還是砍了算了。”,到不是李崇真看熱鬧不怕事大,這麼好的機會要是不砍了這小子豈不是浪費了老天爺給的機會。
還沒等李承乾說話,確認完李晦手中金牌後的竇寬站了出來。捯飭了下袍服後,對李承乾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
隨後言道:“臣,滑州刺史竇寬參見太子殿下,不知殿下到此,若有失禮之處,請殿下重重治罪。”
嗬嗬.....這個竇寬還真是有意思,要不是剛才目睹這位刺史一口一個老子的樣子,一準會人認為他是彬彬有禮的文人。
“好了,竇刺史,本宮也沒穿袍服,你也就不用這麼多禮了。”,話畢就這麼虛扶了一下,示意讓他起來。
可就是這一句客套話,讓這位刺史抓住了話把:“那臣就多謝殿下了,不過,正如殿下所說,您沒有亮明身份所以韋待價侮辱國母的罪名也就不成立了。
詩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言者無罪,聞者足戒,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所以您看這位上官說的?”
聽到這位刺史為韋待價求情,李晦不瞞的說道:“哎,我說竇刺史,你這可真是不分好人壞人啊。就在剛才你還因為糧食的問題和這混蛋打了一架。怎麼地,這身上的土還沒有抖幹淨就忘了。”
“這位上官,下官和韋待價打架為得公務而不是私怨,再說要是因為不知情而治人之罪,那就有損太子殿下的仁德之名了。”
你,李晦沒想到這位刺史說的話這麼噎人,不過有他這麼一番話後,就是想殺了韋家這個小崽子也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