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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幫我留意一下。”
“怎麼,你想要委培名額?”
“你就說成不成吧?”
“成,表妹吩咐的敢不成!”
“那行,盡快給我個準信,消息發我手機上。”說著,曹葳便掛了電話。
回到餐桌上,不等秦續武問,曹葳就先開腔道:“繼學大哥,委培的事我問了,明天一準有好消息,你就放心吧!”
“謝謝,謝謝弟妹!”楊繼學沒口子說著感謝的話,心裏略略鬆了口氣,跟著又想起楊棠,忍不住一聲歎息。
秦續武看出楊繼學的心思,不禁勸慰道:“繼學大哥,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家大小子不也是高中畢業就硬去當了兵……實在不行,讓小宏也去當兵算了,有我照拂,應該不成問題。”
楊繼學聞言眼前一亮,病急亂投醫道:“小宏能行?可他戶口不在玉京這邊,服兵役的話……”
“總能托著關係嘛!”秦續武頗為自信道,“要是小草表哥那兒消息不佳,就我來想辦法吧!”
“行,那先謝謝你了續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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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曰。
一大早,楊棠就在鬧鍾的叫喚下打著嗬欠起了床。
之所以打嗬欠,是因為沒睡醒,可之所以這時候起床,是因為前世“大叔”楊棠養成了習慣。重生回來後,除了被燙傷那兩天,剩下這些天他都按時早起。
睡眼惺忪地站到衛生間的鏡子前,楊棠看向鏡中人。
嗯,透著幾分成熟的自信眼神,下巴略尖瘦的國字臉,高挺的鼻子,配上寬度厚薄恰到好處的嘴唇,倒也隱隱有六七分帥哥的潛質,就是皮膚有些卡白,主要是因為高三學習緊張,太陽曬少了。
洗漱完吃過早飯後,楊棠在屋裏學了一半天英文,午飯後,又繼續學到下午五點,想大解時才發現頭皮發僵,顯是坐得太久,該換換腦子了。
於是,大解過後,楊棠換上運動服,溜達出了家屬區,其時正值春節期間,即便是霧都大學的各個運動場也難見到鍛煉之人。
楊棠其實也不是想鍛煉,而是打算慢跑幾步,逛一逛,吸幾口冷空氣,醒醒腦子。
初春時節,偌大的園林式校園內十分靜謐,一番散步下來,幾百米內楊棠都難看到半個人影,若非偶爾有車輛從遠處的大路駛過,怕不以為到了無人區。
好在楊棠對周遭環境熟得不能再熟,因此出來散心的他沒在意人少,反而專往人跡罕至的小道鑽。
如果是在學期間,哪怕是林蔭小道也偶爾能夠看到學子身影,可惜正值寒假,楊棠在鬱鬱蔥蔥的林蔭道下走著,除了偶爾的鳥叫聲和風吹樹葉的聲音,就再無其它了。
“咦?我怎麼走這兒來了?”
前邊是一片斜坡,斜坡下是一溜荒廢的校舍掩映在樹叢間,乃霧都大學附中舊址,而這片舊校舍,楊棠曾在其中待過一年,隻不過初二的時候,楊父攢夠了擇校費,加上當時楊棠擇校成績優異,就轉到了育才中學讀初二初三。
“這麼說起來,後麵竹林小道旁的排水渠,我在那兒還曾被幾個高年級的堵過……”
“嚶……嚶……”
何佳妮幾乎快要絕望。
她死命夾住雙腿,卻感覺自己的力氣流失得很快,腿縫在被壓住她的男人一點一點撐開;她嘴裏塞著一團抹布之類的東西,惡臭不已,卻怎也吐不掉、喊不出,隻能發出嗚咽聲。
“嘶啦……”
何佳妮感覺到保暖衣已被完全扯爛,初春的寒氣刺激得她胸口的皮膚起了雞皮疙瘩,而身上男人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不乏常識的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兩行清淚潸然而下,一種心若死灰的感覺開始在胸間彌散。
男人終於擠進了兩腿之間。
她徹底絕望了……
“咚!”
一聲本該很輕的悶響,在此刻的何佳妮聽來不啻於炸雷。
“啊——”
本已俯下身的男人慘叫著仰起了上半身。
“嘭!”
又是一聲悶響,比剛才那聲大了好幾倍。
被壓在下麵的何佳妮隻見一團黑物正砸在身上男人的腦側,他甚至來不及慘叫第二聲,便白眼一翻,重重砸落下來。
何佳妮呆呆地看著突如其來的一切,大悲大喜的轉折來得實在太快,一股大難不死的荒謬感讓她喜極而泣,梨花帶雨。
她木訥訥地瞅著頭戴運動服帽子還把運動服脖領子豎到鼻尖遮住半張臉的高大身影,這、這家夥是誰?
「獲得五個功德!」
「獲得十個功德!」
連著兩道明悟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