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琴國四王爺駕到,有失遠迎是,額,是朕疏忽了……”司馬豐山有那麼一刻竟然不知道如何稱呼自己了,想了想還是照舊算了。

上官七律這才下馬,他看著眼前這個一年多不見的南梁皇帝,滿臉胡茬子,即使穿著龍袍也能感受到那已經浮誇的身體和內心的肮髒。就衝著那句話,他就知道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對手。

“皇上不必客氣……這大好河山風光無限,本王倒是喜歡得很了,既然貴國皇帝不在乎,那麼就交給本王打理吧!”

圍觀的民眾被軍隊擋在外麵眼睛就沒離開過這位俊逸非凡的百琴王爺,甚至忘了他們自己的身份——南梁的百姓。

司馬豐山聽著這話再傻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可是祖宗打下來的江山再怎麼樣也不能拱手讓人啊!傳出去,自己還有什麼顏麵麵對列祖列宗?

“王爺……朕雖然不才可是也是一國之君,如果王爺喜歡這江山,可以常來常往,大不了,我南梁甘願為一個紫衣小國,又或者,王爺英勇蓋世正當盛年,我南梁美女金玉之多您是知道的!想要什麼,朕都可以滿足……”

上官七律大笑起來,“你們聽聽,這就是你們司馬天下的皇帝!我百琴會看得上你那些所謂的美女和金玉嗎?江山社稷,豈是美女金玉能比的?你們說,同不同意?”他回頭看了一眼眾人咆哮著道。

圍觀的百姓似乎看呆了不由得搖搖頭雙手朝天喊道,“不同意!不同意!殺了狗皇帝!殺了狗皇帝!”

聽著民眾如此說出心中所想,司馬豐山和胡廣等人嚇的魂不附體,他立即跪在地上磕頭道,“王爺饒命饒命啊……可不要聽那些賤民的讒言,都是胡說……都是胡說……隻要王爺不殺朕,不,不,不殺我,我……我願意把,把這……”他顫抖著雙手指著身後這一群妃嬪皇子們道,“隨你……隨你……”

章皇後見狀無不搖頭苦嚎,“皇上……大敵當前,您怎麼能如此懦弱?百琴王爺,要殺要剮隨你便!我南梁絕不是懦弱之輩,我南梁皇室更沒有懦弱之流!就算你屠殺我皇室滿門,我章皇後絕不低頭!”

上官七律一聽大笑不停,“很好!司馬豐山,你聽聽,連弱質女流都比你這個所謂的男子漢強,你有什麼資格做皇帝?來人啊!給本王捆起來,押入天牢,聽候發落!”

楊虎聽著便大手一揮,十幾個壯漢便走了上去,胡廣賊眉鼠眼正想著偷偷逃走,卻被圍觀的民眾喊住,“看啊,那不是大太監胡廣麼!他濫殺無辜無惡不作喪盡天良!不能讓他跑了!”

楊虎一看眼疾手快迅速就抓到了他,“饒命啊,饒命……大俠饒命!奴才不敢了!”

“車裂!”上官七律簡直懶得看一眼這樣的人,隨口一出道。

秦夢跟隨著百琴的大軍也一路往南,因為想著秘密行事不連累到上官七律她便走了近道,卻不想來到了揚州的福壽庵,“在這裏歇歇腳應該還是可以的……”

正想著就推門,沒想到園中早就雜草叢生荒無人煙了,她有些感慨地道,“當真是破敗不堪……”剛好走到後院的時候,一推門,隻見兩具發黑的骷髏架子,“啊……”她突然想到了當年容雲溪命人毒殺的容雲香,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想,她走上前一看,地上有著一個小小的玉佩,上麵還依稀刻著“雲香”二字。

“哎,大小姐啊,你可真是死有餘辜啊!”秦夢感歎著還是離開了。

處理完南梁皇室的雜事,上官七律便收編了這些個無辜的嬪妃和皇子們。

“王爺,這些人要帶回去嗎?”楊虎有些擔心,而上官七律想都不用想他擔心的是什麼。

“肯定要帶回去,皇上還等著呢!你難不成還以為本王獨吞了麼?”

楊虎這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去一趟容府……”他心心念念的容雲溪的母家,自然是要去的。

“哦……王爺,九王妃和王妃都寄來了信,今天剛到……您看看吧!”楊虎說著才把信件遞了上去。

上官七律急不可耐地挑出了容雲溪的信,幾乎是一口氣讀完,“啊,她終究是有些怨我……”

還好她沒事……安然無恙就好!舒劍和那些侍衛的水準他還能相信的!

“雲溪,你等著我……這一仗,我不會讓你白白等待!”他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