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殺人夜,夜靜得嚇人,黑的的江麵上清波微蕩。景小四站在甲板上在將這一天之中積攢下來是的水,全部都釋放到了江裏。景小四提起褲子轉身準備回房間裏睡覺,這一轉身,忽然發現那船尾站著一個白衣女子,長發飄飄飄在淡淡的月色下顯得有些嚇人。景小四心中一驚,身上的寒毛全都豎了起來。
‘莫不是自己眼睛花了?’景小四揉了揉眼睛又瞧了瞧那白衣女子還在。隻見她下巴微揚看著天上的月亮,景小四暗想難道是這江裏的水鬼稱著這黑夜,到這裏來吸收月之精華。
咦!不對,女鬼看著怎麼這麼眼熟。景小四壯這膽子,貓著身子又湊近瞧了瞧。這不瞧還好,這一瞧景小四的心都嚇得要跳出來了。
媽呀!這女鬼他還認識,這女鬼一定是來找他師父的,一定是的。景小四捂著嘴不讓自己叫出來,雙腿發抖的慢慢挪進了船艙內。
“哎!”莫清靈垂下眼,覺得有道視線在看她。她下意識的看向了景小四方才站的位置,隻不過並沒有看到人。
她轉念一想,應該是自己太敏感了,這大晚上的也隻有她才會睡不著跑出來曬月亮。
“啊……”莫清靈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轉身回了艙內。
景小四摸黑會了房間,隻瞧見他師父景小二睡在榻上安穩得很。景小四心了那個著急呀!這女鬼都找上門兒來了,他還真是睡得著。
“師父,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景小四趴在榻上推著景小二,那聲音都在發抖,看來真的是嚇到了。
“大晚上的你吵啥?”景小二翻了個聲繼續睡覺,這大晚上的還能有什麼不得了的事兒,這小徒弟總是一驚一乍的。
“師父你醒醒啊!真的有鬼。”景小四說著害怕的瞧了瞧四周,就怕那女鬼跑到房間裏麵來。
景小二被人吵醒了心中本就十分的不暢快,又聽見景小四說有鬼,他騰的一下坐起來看著景小四到:“鬼?我看你就是個鬼,膽小鬼。”
“師父我沒有騙人,真的有鬼,方才我出去撒尿的時候她就站在船尾。怕是出來吸收日月之精華,十分咱們趕緊跑吧!不然那女鬼會來吸咱們的精氣的。”他小的時候聽老人說過,老人都說這女鬼,就喜歡吸食男人的精氣。若是真被那女鬼賴上了,他和他師父都要變成屍幹兒了。
“還女鬼?小福子你越來越會編故事了。”景小二敲了一下景小四的頭,這景小四原名不叫這個景小四而是小福子。他怕被人認出來,所以特地換了名字,師徒兩人還都易了容。在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景神醫被人逼成這個樣子,也真的是夠夠的了。#@$&
“我可沒有編故事,那個女鬼就是莫家二小姐,我方才瞧得可是真真兒的。”小福子十分認真的說著,一點都不騙人。方才他在甲板上瞧見的那女鬼,跟莫家二小姐長的一模一樣。那莫家二小姐都死了六年了,今夜他卻瞧見了,那不是女鬼又是什麼?
聞言景修愣住了,小福子繼續道:“師父你說不是不那莫家二小姐,在埋怨她正需要你的時候,你卻不見了蹤影,所以現在變成鬼來找你了。”
他們那時候不在京都,回到京都後,莫家二小姐已經死了,太子殿下也死了,莫青岩同南宮玉樹那兩個孩子也死了。回到京都後他們才知道,這莫二小姐尋了他們好久。為這事兒師父還埋怨了自己好幾年,如今才好些這女鬼有找上門兒來了。
景修翻身下了榻,也沒了往日的冷靜沉著,若是已經成了鬼為何不早些來找他。景修也沒批見衣裳,穿著裏一便上了甲板。
景修找邊了船頭船尾,卻什麼都沒有尋到。%&(&
尋了半刻鍾依舊無果,景修癱坐在甲板上,看著同一個月亮悲傷的道:“若是變成了鬼來尋我,為何又不現身。”
六年了她也未曾入夢,如今成了鬼也讓他瞧瞧才是。
小福子畏手畏腳的走了出來,看著甲板上的景修道:“師父地上涼,咱們還是先回去吧!估摸著莫二小姐的鬼魂已經走了。”
景修看著小福子苦笑著道:“她是怨我嗎?願意被你瞧見,卻不願讓我看看。”
是了!她定是怨自己的,就連他自己都怨自己。當年明明說好年後方歸,可卻耽擱了許久。再回到京都的時候,她卻已經灰飛煙滅,連她的墳他都不知道在何處。她尋了他許久卻尋不得,當時她該是有多著急,才會那般尋他。若是他能早些回來,是不是還能再見到她的笑臉,縱使是沒有笑臉,罵他兩句也成。
“師父咱們先回去,或許明晚她還會來的,到時候你再問問她。”小福子把景修從甲板上拉了起來,扶著失魂落魄的景修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