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靜,很靜!
直到一串來電鈴聲響起,打破了寂靜無聲的夜!
伊澤身形不動,伸出手拿起書桌上的手機直接按了接聽鍵,抓到了嗎?
純色經理,少爺,已經落押往陵南特別看管所!
恩!!伊澤掐斷通話,伸手拿起車鑰匙,站起身徑直走到車庫,上車後,直接驅車趕往陵南特別看管所。
半個小時後
陵南特別看管所
伊澤將車停穩,推開門下車,迎麵走來兩個穿便裝的人,表情嚴謹尊敬:少爺,人已經在裏麵,您要親自審問?
伊澤淡淡恩!了一聲,隨後徑直走進去。
封閉式的審訊室內,洪爺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拷住,他的眼睛也被黑布蒙住。
伊澤推開門走進去,門也隨後由穿便衣的人關上,他徑直走到洪爺的對麵坐下。
洪爺感覺有人坐到自己的對麵,即使是現在的境況,他也沒有像別人那樣驚慌。
隻是坐在對麵的人,剛走進來,他就能感覺到那股強大的威壓,還有那徹骨的寒意,讓他不自覺的後脊背一涼!
你是誰?洪爺問。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隻要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伊澤嗓音冰冷,不容拒絕!
反正都是死路一條,我憑什麼要回答你?洪爺強裝鎮定的冷哼!
憑什麼?伊澤冷冷的低笑一聲,嗬!後果,你不防試試?
看似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洪爺一怔,那種睥睨天下,掌控一切的語調,足以讓洪爺膽寒!
你想知道什麼?洪爺的嗓音開始沒那麼淡定,反而有點顫音。
在純色對紅發少年下媚藥,是因為什麼?提到這件事,伊澤的語氣更冷!
紅發少年?誰讓他和那安野那個賤人長的那麼像!都是因為那賤人讓我不能人道,是個男人都忍不受不了!對他下藥都是輕的,我還要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洪爺說的咬牙切齒,要不是被黑布蒙住臉,就能看見他眼裏的恨意。
伊澤眸光一冷,站起身走到他麵前抬起腳踢向他的腹部的同時,冰冷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冤有頭債有主,還用我來教你嗎?誰借你的膽子,連我的人你也敢碰?你該慶幸她毫發無傷的出現在我麵前,要不然,你有十條命也不夠還的!
洪爺腹部被踢中,連人帶椅子都都朝後倒去,發出不小的響聲。
門外兩個穿便衣的人聽到響聲都是一怔。
少爺,在裏麵揍人了?
這麼大動靜應該是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少爺親自動手,那個洪爺什麼地方惹到少爺?
好像是為了一個紅發少年?
審訊室內
之前聽純色經理說,那個已經死了的安野和安也很像。
兩個人沒有關聯的人會像到什麼程度?伊澤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地上的洪爺,那個叫安野的,和紅發少年都有哪些相似的地方?
洪爺忍著疼,想掙紮著坐起來,動了動兩下也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