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爺忍著疼,想掙紮著坐起來,動了動兩下也就放棄了。
有很多地方都相似,一樣的酒紅色頭發,喜歡穿白色襯衫,黑色西裝褲,還喜歡吃薄荷味口香糖,連走路的姿勢都很像!
還有她揍人時的那股狠勁!除了那張臉不怎像以外!從側麵看就像是同一個人!
洪爺一五一十的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了,其實,他自己也很疑惑,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太過蹊蹺。
喜歡吃薄荷味口香糖?伊澤的劍眉緊鎖,那個安野和那家夥的確是很像,連喜好都一樣,難道隻是巧合?
那叫安野的是怎麼死的?伊澤的語氣依舊很冷。
嗬!那賤人性子太烈,被下了藥還能抵死不從,有時候我還挺佩服她那性子!
但是她死了也是活該!敢用匕首毀了我的老二,我當時就給了她一槍,正好打在她胸口上!
最後有人突然闖進我的別墅,她趁機跑了,但是跑了也沒用,我的槍法很準,當時死不了,也活不過第二天!
洪爺在說到最後一句,感覺有點解氣。
伊澤的眉再次緊鎖起來,洪爺嘴裏的那個安野的確和那家夥很像,連做事風格都像!
這能說明什麼問題?
安也,安野?
兩個人,如此像的兩個人!
他立馬否定,不對,應該是9月23號後的安也和安野很像!
???????
那天發生的事,具體是那天?連伊澤自己都不知道問這句話的意義是什麼?就這麼問出口。
9月22號晚上!那天發生的事,他到死都會記著,任何男人都不會忘記這樣的恥辱!
聽到這組數字,伊澤的眉皺得更深,22號晚上,23早上?
相隔一晚上,性格突變?
這是巧合?還是?
伊澤問完自己想知道的,隨後走出審訊室,緊鎖的眉依舊沒有舒展開。
兩個穿便衣的人看到少爺緊鎖眉頭,一般隻有在解不開一個謎團的時候,才會有這樣表情。
兩個人都沒有開口去打擾,也不敢去打擾!
伊澤臨走前丟下一句話,去查,誰接了關於紅發少年的生意!還有,去查南街區寒瀟義女安野的所有資料!
是,少爺!兩人同時回道。
回到禦景園時,已經是淩晨四點。
伊澤徑直走進主臥室,視線望向依舊在熟睡的安也身上,踱步走到床邊坐下,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安也。
看了好一會,視線望向她右耳上的那枚紅寶石耳釘,俯身伸出另一隻手取下那枚耳釘,站起身走到隔壁的書房裏。
伊澤從書架上取出一個方匣走到書桌前坐下,伸手按亮電腦旁的微型燈,燈身很小,但光卻很亮。
將那枚紅寶石耳釘放在書桌上,伸手打開方匣,取出裏麵的工具,將裏麵的特製眼鏡戴到鼻梁上,接著又取精巧的鑷子等工具。
開始對紅色寶石耳釘改造!
等完成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五點。
伊澤收拾好東西,拿著那枚紅寶石耳釘回到主臥室,來到床邊,俯身將紅寶石耳釘重新戴在安也的右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