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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倒是收了起來,樂嗬嗬地道:"那張會長,多謝你啦。我們在指定地方見麵,你們多等我們一會兒。"
梁正負手而立,袖子被風雪吹得翩然飄起遊蕩,他嗓音薄涼地道:"會長。說不準還是我們多等他們一會兒呢?"
遇到了E國駐紮軍隊,有他們哭的時候。
花蕊眼睛瞬間瞪圓了,怒斥道:"叭叭叭,就你有嘴巴?閉嘴吧你!"
梁正:"……"
他往那雪玉一般的脖子上一盯,忍不住輕輕舔了舔嘴巴,猶如看到了什麼美味佳肴。那目光讓花蕊縮了縮脖子,被看得毛毛的。
"不和女人一般見識。"梁正冷哼道。
會長是一個有本事又和善的老者,當即打圓場道:"行了行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兩路人馬都出發吧。"
張狂看著會長帶著一部分人消失在風雪中……
會長帶走的絕大多數都是玄組的成員。跟著玄組走,總比跟著張狂強。
而且張狂那一隊人,絕大多數都是惡靈組織的殺手。這些人誰不是無惡不作,死了最好,免得以後危害一方。
所有兩隊人歡歡喜喜地離開了。
花蕊一邊走一邊有些擔地問道:"張狂,我們要是真的遭遇了E國軍隊怎麼辦啊?"
張狂聞言,深深地思考了一會兒,回答道:"要是這樣的話,那就隻有殺過去了。"
花蕊聽得當場就是一陣懵逼,什麼?殺過去?
"不然我們也過不去啊。"張狂理所當然地道。
老李在一旁嘿嘿一笑,他拉扯了一下頭上的軍大衣帽子,相當樂觀的道:"哎呀,哪裏會有那麼倒黴遇見軍隊呀?"
張狂行徑在風雪之中,淡然地道:"我也希望,我們都沒有這麼倒黴。"
或許真的是他們的幸運,一路以來腳踏風雪,雖然令人覺覺得煩悶,可也幸運地沒有遭遇E國的軍隊。
隻是那風雪讓他們陷入了懷疑,真的有所謂的通天龍潭嗎?哪怕真的是深潭,到時候都會變成巨大的冰層吧?
很快在夜色降臨之前。張狂他們就到達了約定地點,但沒看到會長他們。
不過會長他們是繞路走,所以還沒到這是正常的。
花蕊拍拍雪地。坐下道:"果然還是他們杞人憂天了,跟我們走的話,哪用我們等他們?"
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裏,這道理大家都懂。
大家的神經統統都放了下來,席地而坐,吃了一些自帶的幹糧。
畢竟他們是修行者。十天半個月不吃飯都沒問題。
天色漸漸暗沉了下來,眼前灰蒙蒙一片。
柳大師在一旁預測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再等兩個小時。會長他們繞路而來也應該要到了。"
到時候修正到第二日清晨再出發。
花蕊眨巴眨巴眼,道:"好像,他們到了耶。"
不遠處有光亮。
其餘人反而是一臉的如臨大敵,迅速從雪地上跳起來,全身肌肉奮起,一塊塊無比分明。人人目光警惕地看著前方。
前方傳來一道粗獷的嗓音。念了一句眾人都聽不懂的俄語。
老李忍不住小聲哎喲了起來,"哎喲喂,這可咋辦,咱們這什麼狗l屎運氣這麼背?竟然還真的撞上了E國在這邊的軍事駐紮!"
早知道還真的應該繞路走。
不到兩分鍾,一個個持槍的E國士兵就湧了過來,瞬間把他們包了餃子。
那些E國人身材極其魁梧高大像一頭棕熊。每個人的平均身高幾乎都有接近兩米,穿著加厚的棉衣,目光警惕地看著他們。
其中一個領頭的滿臉絡腮胡子上凝結起冰的中年男人打量著他們。目光落在花蕊身上的時候,閃過了一絲錯愕!
這麼恐怖的低溫,竟然出現了一個柔弱的女人。而且穿著如此單薄。
這讓人不得不為之警惕起來。
中年男人暴喝一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