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
又嘰嘰咕咕了好幾句,如同鴨講。
花蕊有些不耐煩起來:"能用英文嗎?"
"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這邊是E國遠東的軍事駐紮地。"
張狂麵不改色,張嘴就道:"做生意的。"
領頭的士兵隊長別爾夫什卡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他覺得這個華國青年把他當成蠢貨在戲弄。
是的,這裏的確會有不少商隊經過,可他們這樣子像是做生意的?
這群人有鬼,絕對不能夠放行。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張狂,他是長老。現在怎麼辦?
張狂沉吟了一聲道:"我們先往前麵走,讓會長他們之後跟上來。"
柳大師不由點頭,先走不然和E國軍隊牽扯上反而糟糕了。
可他們顯然低估了對方,一群群士兵就好像得到了消息一般蜂擁而至,把他們裏三層外三層包圍住。
花蕊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群,隻覺得頭皮發麻。
完了。
"你們需要跟我們回去做調查。"別爾夫什卡盯著張狂。嚴肅地道。
很顯然,這位長官也看出來了,這個年紀輕輕的華國青年才是這群人裏的領頭人。
張狂搖了搖頭,"讓開。"
別爾夫什卡不怒反笑起來,道:"這裏是E國,我們有權知道你們是來做什麼的。請他們回去。"
柳大師他們躊躇著,難道……動手?
現在和他們動手,不僅暴露身份,還浪費體力。
"早知道真應該跟著會長繞路走的。繞路走總比遇見E國軍隊強啊。"
"就是,完了我已經後悔了。"
一群成員全身緊繃,忍不住抱怨起來。
那些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而且常年在冰原上生存。他們的實力可能不比玄組裏的玄者差,特別是那個叫別爾夫什卡的長官。
果然應該跟著梁正走,那才是真正的風雪中的引路人。
特別是。他們是駐紮的軍隊,如果起衝突了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
張狂盯著別爾夫什卡,道:"讓開。"
別爾夫什卡冷笑一聲。手中的機槍的森森槍口已經對上了張狂的心髒方向。
"擅闖E國領地,可直接擊斃!"
花蕊大驚失色,一把揪住了張狂的袖子。
張狂眉頭輕輕一皺。嗓音又冷了一分,"我再說最後一遍,讓開!"
一群E國士兵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有人敢這麼跟長官說的人了?
更何況還隻是一個年輕華國小夥子,這簡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男人紋絲不動,猶如老僧站定一般,雙腿漸漸陷入了雪地之中,冷然地看著張狂。
張狂抬手輕輕一拍,一道勁風從袖口飛卷而出,別爾夫什卡大驚失色,抱著自己的機槍連忙側開,這才險險避開。
張狂淡淡地道:"我不想傷你們,如果再不讓開,我也不介意動手。"
張狂抬手一刀,以手化成氣刀,生生斬下去!
金光閃爍,小金龍騰飛而起,從張狂為中心點,生生辟出了一條至少長約百米的路來!
在漸漸昏黑的夜色下,路途漫漫竟看不到前路的終點。
周遭士兵被掀翻在地,心口早已經是氣血翻湧,恨不得當場去世。
張狂收起手,衝已經嚇得目瞪口呆的眾人道:"走吧。"
被這邊的士兵發現了,的確不能繼續停留了。
"啊?好,好的。"
一群人如夢初醒,忙是點頭,跟上張狂的腳步,消失在風雪之中。
別爾夫什卡被人扶起來,臉已經漲得通紅。他竟然被一個華國青年掀翻在地?差點爬不起來了?
"追!查他們來我國遠東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別爾夫什卡當即暴喝一聲。
這裏那麼不太平,一群華國人和幾十個外國人到了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