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澤目光一直盯著安子琛的手,他是想快點安子琛處理好傷口,傷口很深,再不治療隻怕會讓以後的手指動作有影響。
但是,安子琛那態度很明顯就是不讓人靠近他。
就是要做出賣慘的事嗎?
“用不著麻醉藥吧,這點傷口,子琛能撐住的。”
冷航沒有理會秦少澤的調侃,走到他們兩人的身邊,看著地毯上沾染的鮮紅,眉宇間皺得更深。
他在心裏不由得埋怨起來:
蘇曼兒,這個女人真是個狠角色。要說她沒有在安子琛身上施展太多的魅惑,也不至於讓他深陷得那麼徹底,也不知道,這次的事情,能不能讓他想清楚的抽心出來。
“姓冷的,你要是能把他的手治好,就你來治,要是你不能,就把他給按倒,注射了麻醉藥,你隻有半小時的時間扳倒他。”
“過了半小時,他這手就要廢了,到時候你們再叫我來,我也不會來,我對殘次品沒個興趣。”
安子琛聽了秦少澤的話,臉上依舊是冰冷,他知道如果秦少澤說沒治,那麼找遍全市也不會找到另一個人能治好。
但是,剛才秦少澤說出一心想要對付蘇曼兒的話,讓安子琛很憤怒,他的女人怎麼可以讓別人傷到!
“別忘了,你的臉,你身上的皮膚,都是我幫你換過來的,要是你今天把手給毀了,我一定會找那個女人算這筆帳。”
還不等冷航說出勸動安子琛的話,秦少澤再一次的放話要對付蘇曼兒。
安子琛氣得直接站起身衝到秦少澤的身前,一手揪起他的衣領,要對他動手時,突然身體開始有軟下來的感覺。
他立即轉身看向了自己的身後,冷航已經在他的脖子靜脈處注射了一支麻醉針。
“你們......”
安子琛的意識消失的很快,在閉上眼之前,他清楚的聽到了,秦少澤對他陰森的笑著說:
“你放心睡吧,那個女人我定不會讓她好好的活著,等你醒來之後,一切都會翻篇過去。”
安子琛怒目的瞪了他最後一眼,不甘心的昏睡過去了。
看著倒在沙發上的安子琛,冷航深遂如寒潭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冷冽。
...........
此時的蘇曼兒正由著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把自己再一次帶到狐爺的麵前。
如她之前一直猜想的,那個血人在把她帶進來之後,就重重的倒下了,他是靠著過於強大的意誌支撐著。
要是這樣的人,走在正道上,或是交給國家軍隊,或許會有一番自豪的成就。
至於他現在,或是之後,是殘活的,還是死了,蘇曼兒一點想知道的心思都沒有。
感歎歸感歎,眼前,她自己都難保安全,哪裏有太多的心思為別人的生死著想。
狐爺坐在沙發上靠背慵懶的坐著,身邊一個穿得衣布少的可憐的女人,正把香煙遞到他嘴裏抽著。
他沒細看倒在地上的血人一眼,大手一揮,就有兩個穿黑西裝的男人走了過去,抬起血人搬走出去。
地上沾汙的的血跡很快就有人清理幹淨,就連空氣裏彌漫的血腥味,也被濃濃的香水味所遮掩了。
蘇曼兒眼看著從那血人倒下,到其他的人快速清潔處理完他呆過的地方,隻用了五分鍾的時間,想必這種事之前也是經常有的。
她表麵上沒有任何的驚色表情,心裏卻是有些惶恐不已。
蘇曼兒站在原地足有十分鍾後,她索性在身邊的沙發上坐下,這一坐就是半個小時過去了。
她就看著狐爺忘我的抽著香煙,眸子微睜開,看著放在他麵前的平板電腦的屏幕,偶爾發出陰測怪異的笑聲。
驚嚇得蘇曼兒渾身起雞皮疙瘩,心裏顫動得很,卻一個細微動作都不肯微起。
她臉上的表情依舊淡定,別人看了也沒發覺,她的後背早已滲出薄薄的冷汗。
在蘇曼兒感覺自己快要裝不下去時,狐爺把目光轉放她身上,但也隻是一秒的停頓,又轉移了。
隻見他盯著電腦屏幕畫麵,笑森森的對她說:
“安子琛現在能把命都給了你,看來他是真的喜歡你,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不錯,做得不錯,勾引男人的手段算是上位置了。”
狐爺身邊的女人,聽了他的話,微擰轉脖子,用探測般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蘇曼兒一番,眼神裏充滿了敵意跟不屑。
隻見她冷哼一聲,把自己的身體往男人的身上靠了靠,發出嬌噌的妖媚聲。
狐爺也不介意在場有其他的人在看著他們,直接上演了擦槍走火,限製級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