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先到衙門看了看,衙門內鴉雀無聲,想必兮兒已經走了,他沿途尋找,直到他到了兮兒家門前,也未看到兮兒回來的跡象,甚是奇怪,連忙回稟慕容傾。
慕容傾估計許是兮兒不想再見到她也說不定,便不再尋她下落。
“傾兒可無恙?”第二天一大早江映彩就趕了過來,江府也收到了慕容傾去往公堂的消息,第一時間就來慰問著。
“彩兒?”慕容傾有點詫異,她最近來的未免有些頻繁,“我沒事。”
“聽說你目睹了你家下人死亡,可受到驚嚇?”江映彩語氣中滿是焦急,“我特意給你製了安神的荷包,你將它掛在床邊會睡得更好。”
“多謝彩兒。”慕容傾接過荷包,確實有安神草的成分。
江映彩笑了笑,但是目光時不時的總向著門口的方向瞟去,看著有些不安心的樣子。
“彩兒是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嗎?”慕容傾看出她的不安。
“啊?沒有。”江映彩慌張的否認著,“我讓下人帶了些繡花圖樣,咱們一起繡可好?”
慕容傾並不想繡,但也隻能尷尬的點點頭,剛拿起針線,秦越煥來了。
這將軍府是有著什麼勾人心神的魔力嗎?
慕容傾實在是不明白,這兩人為何像是上班打卡一樣,隔三差五就要來一趟。
與慕容傾態度截然相反,江映彩可是喜上眉梢,來這一天就等著這一刻呢。什麼來慰問,學刺繡都是假的,目的都是為了看到秦越煥。
秦越煥英氣逼人,帶著讓人無法阻攔的氣場一路走進了堂內。
“說好帶著傾兒學武,傾兒可做好了準備?”秦越煥似乎真拿這個當個事業了,慕容傾聽見他的聲音都頭疼。
“彩兒不知傾兒與靖親王要練武,冒昧前來,多有冒犯,還望靖親王海涵。”江映彩柔身細語的說著。
慕容傾不解的看著她,來將軍府不是應該跟自己道歉麼,怎麼跑去跟靖親王道歉了。
“罷了,本王改日再來。”秦越煥的臉色瞬間冷若冰山轉頭就要走。
江映彩難掩失落,一門心思想給他留下來,“不如我跟傾兒一同向靖親王學武可好?如果靖親王不介意的話。”
“介意。”秦越煥毫不猶豫,一點也不講情麵的說著,江映彩的臉色十分難看。
慕容傾看著他這麼抵觸,反而想讓他留下來了,一直是他天天動壞心眼難為自己,可算有機會讓他不自在一回了,怎能讓他輕易走掉。
她趕緊攔住秦越煥的去路,“皇舅說好的今日練武,怎能食言,彩兒也是想學幾招防身,反正我和她水平差不多,皇舅就賞臉教我們幾招。”
秦越煥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就在生氣的邊緣。
“好歹也是江大人家的女兒,皇舅這樣就走了豈不是怠慢,人家女兒家都開口求了,皇舅怎能如此沒有風度,就這樣一走了之。”
慕容傾眼中露出狡黠的光芒,今天她非要讓他走不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