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女孩都十分在意容貌,但是傾兒就是真實又不做作,從來也不遮掩,不自卑,真是彩兒學習的榜樣。”

“傾兒看著十分內向,也沒什麼朋友,但我就願意跟她做朋友。”

江映彩左一句右一句表麵上誇著慕容傾,實際上不是想要抬高自己,就是暗諷她的缺點。

秦越煥可不是好糊弄的,怎能聽不明白,隻是覺得這江映彩接近她必定有她的理由,也不像慕容傾認為的那麼單純。

“今天就這樣吧,本王還有事先走一步。”秦越煥對她實在是厭惡,跟徐嬌兒說了一聲就走了。

慕容傾隻覺得沒意思,才多一會就挺不住了,她看戲還沒看夠呢。

“靖親王既然走了,我也就不多打擾了,改日再來看傾兒。”靖親王走了,她也沒有要待著這裏的理由了。

慕容傾樂得清靜,突然她想起那日秦越煥問她血液調查之事,她總覺得他已經知道了些什麼。

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斃,還是要想想辦法才行,既然沒有精密儀器進行分析,她想著從血液中的藍光入手。

她說著就行動了起來,她劃破指尖采了血,光靠肉眼實在是看不出來這泛著藍色光澤的到底是什麼。慕容傾想著自己能不能造點玻璃出來。

她可是在現代學過物理化學的高精尖殺手,基本的常識得運用起來了。

慕容傾在家裏尋覓著可以用上的東西,什麼沙子石頭是一樣來一把。

又翻了翻自己的首飾盒,挑了幾個看著材質差不多的東西拿上。

折騰了一大圈等著晚上下人們都睡了,她偷偷跑到廚房,用著鐵鏟將這些東拚西湊的原材料放入平時烤製菜肴的窯內。

慕容傾不斷的填著柴,使勁的用扇子扇著,熱的滿頭大汗,她擦了擦汗。

成敗在此一舉了。

她不時抽出鐵鏟看了看,等到這些原材料化成了液態她連忙用鉗子把他們塑造成她想要的樣子。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算是有點眉目了,她拿著手上的小東西,放在眼前,果然有點放大鏡的感覺了。

雖然不夠通透,也不是很規整的圓形,但是這樣已經不錯了,她拿著小小的玻璃,遠遠地借著蠟燭的微光尋找著焦點。

似乎還差些什麼,她皺了皺眉,跑到廚房熬了一點漿糊出來,又回到自己屋內關好門,將紙張一層一層的粘在一起,窩折起來,儼然有點硬紙板的感覺了,她計算好距離與長度,將兩個凸透鏡放在兩端,有模有樣。

她拿出做玻璃時順便做的小玻璃板當做載玻片,取了一滴血樣放在上麵,借著蠟燭的燈光觀察著。

雖然不能清晰地看到血紅細胞,但是很明顯的可以看到正在運動著的藍色細胞,他們明顯的區別於紅色,似乎像是生命體一般做著有規律的運動。

慕容傾心下一驚,看著像是病毒,既然已經深入血液,就證明自己已經中毒頗深了。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換血或者透析,但是這裏的條件實在是不允許,看來隻能靠著自己的新陳代謝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