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
“米菈,神行風有消息了嗎?”
“大少……他……”
米菈正要回答,突然輪椅上戴麵具的男人,也就是剛剛與遲歡歡通完電話的厲雲朗側眸看向她。
一道攝人的目光冰寒陰冷,米菈打了個寒蟬,仿佛無形中看到消失不見的神行風神先生。
“我跟你說過的,現在該怎麼稱呼他。”
“是的少爺我記住了。神先生他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
“這麼久,他都不跟我來聯係……”
厲雲朗擰起眉頭,似乎是在苦惱什麼,米菈把茶壺放到後麵的桌子上,屏著呼吸走到厲雲朗跟前:“少爺,您看,要不要我讓阿明他們去找一找?”
“阿明他們現在進入了厲家護衛隊,若是讓他們去找難免那些老家夥不會多心。神跟我說過,他現在還不想引起那些老頭子的主意。”
“那我們該如何尋找神先生的下落呢?”
“我已經買好了機票,三天後回B市。”
“您不繼續留在這了?”
“既然我找不到神行風,我隻能讓別人來找他了。”
“少爺您說的是剛剛通電話的那個女人?”
米菈小心翼翼的問。
她從厲雲朗剛出生時就一直伺候他,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她早就了解了這個公子哥的脾氣。
而米菈也是厲雲朗難得信任的人。
他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隻有她,才能把神行風找回來。”
米菈聽厲雲朗胸有成竹的語氣,本來想問問那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突然厲雲朗指著前麵的掛畫問她:“米菈你還記得這幅畫嗎?”
“呃,少爺看您說的,這是夫人當年留下的,我自然記得。”
“是啊,這是母親留給我的。她喜歡洛可可藝術,所以自然也喜歡洛可可藝術的代表畫家弗拉戈納爾。這一副《秋千》就是母親好不容易求來的真跡,她消失之前,留下這幅畫。本來這幅畫是該掛在厲家真正的大廳裏的,可現在它卻隻能留在這裏,就像是那個家夥。他明明可以很輕鬆的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成為一方霸主,可他偏偏不願意。他就像是天空上的鳥,習慣了自由自在,卻不知道自由自在的鳥,卻會被很多無端的事情約束著。”
“厲少,您是在感歎什麼呢?”
米菈覺得厲雲朗這幾句話似乎不像是普通的聊天,似乎是在有意指什麼,隻不過她一時半會沒聽明白。
“厲少,您是在說您自己嗎?”
“我?”厲雲朗扭頭看向她,眼中劃過一抹深奧。
“嗬嗬……我可沒有他的魄力,更比他不想回到那個家裏。”
厲雲朗弧度好看的唇角撩起一抹冷笑,米菈似乎明白了什麼,正要說話,這時外麵一個外國長相的手下急匆匆的跑進來:“厲少!”
他對厲雲朗講話時念的是英文,從小英語極好的厲雲朗自然聽得懂。
“什麼事?慢慢說。”
“是神先生,有神先生的消息了!”
國外手下激動的剛說完,就看到厲雲朗讓米菈推著輪椅來到他跟前。
“你確定有神行風的消息了?”厲雲朗似乎顯得比他還要激動。
手下點點頭,趕緊把調查到的最新消息給厲雲朗過目:“您看!”
“傅寒崢……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