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們的調查,這次在上海老城聚集的外來危險人員和清廷朝中的肅親王善耆有直接的關係,絕大部份人都是由肅親王招募,並安排他們來到上海,而且他們來上海的路費,以及安居費用,也是由肅親王提供的。另外,在山東地區內,我們己經破獲了三起煽動或組織地方鄉紳、豪強地主的暴動事情,還有人打算收買地方土匪勢力,而在天津也破獲了一起計劃在天津港口的爆炸案,收繳了炸藥200多公斤,而根據我們對被抓捕的參與人員審問,這些事件基本都可以追遡到肅親王那裏;因此我們認為,肅親王正在策劃並組織一場針對我們的全麵大規模行動,而他們主要的行動模式是以爆動和恐怖襲擊為主。”
“這整個事件都是由肅親王一手策劃並組織的?有沒有其他的滿族權貴參與呢?”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有其他的滿族權貴參與,不過根據我們在北京的人員掌握的情兄,肅親王和日本人的交往十分近密,另外就在4月6日,和肅親王有良好交情的日本特務川島浪速到達上海,住進上海的日本領事館裏,而此人在今年年的時候,就來到北京,和肅親王有多次會麵的時候,有幾次就住在肅親王府裏。”
“安全部對肅親王的監視很嚴密啊!不過除了肅親王是舊時空裏日本著名的女特務川島芳子的生父之外,他平時好像並沒有什麼很特殊的表現啊,是不是早就發現他有什麼不妥之處嗎?”
“川島芳子是因素之一,所以我們把肅親王的監控等級提高了兩個等級,如界按照肅親王的表現,他是構不上危險極別的,而我們主要是對川島浪速進行嚴密監控,則是因為川島浪速是舊時空裏日本著名的特務之一,也是川島芳子的養父和培養者,我們對這些日本特務都會重點監視,川島浪速更是最高等級的監控。”
“嗯!這樣很好,我們最大的優勢就在於後知後覺,雖然不能局限在曆史的經驗裏,但這些經驗也不能不用。”
“嗯!另外根據上海辦事處的報告,目前可以確定的危險份子共有237人,分別住在9家客棧裏,有相當一部份是江湖人士,不過發現其中家客棧裏住著的疑似日本人。”
“日本人?根據是什麼?”
“我們的暗哨曾聽見他們當中有人說過日語,雖然不是很多,而且馬上就被人製止了。另外隻有這家客棧裏的危險人員的組織性,紀律性最強,令行禁止,點也不打折扣,上下等級也最是分別的,我們的暗哨就親眼看到過,有個人在無意中說了一句日語,被首領連扇了幾個耳光,但卻一聲都沒有啃,仍然站得筆直。”
“嗯!這確實是日本人的作風,這麼說是日本在背後幫肅親王嗎?”
“應該就是這樣,肅親王在曆史上留名,一是沾了他的女兒川島芳子的光;二是在清廷滅亡之後,他是最堅定的複避者之一,但除此之外,並沒有聽說他有什麼優秀的才幹能力,策劃組織這樣大規模的行動,不僅需要足夠的勇氣魄力,還需要相當大的領導指揮能力,肅親王或許有足夠的勇氣,但顯然不是具備這樣能力,而有日本的幫助,就要合理得多了。”
“不過我們安全部的意見有些不同,我們認為這整個事件實際都是日本在背後策劃的,而肅親王隻是日本的一個傀儡而已,或者說他是被日本利用了,隻不過肅親王自已很可能還沒有察覺到,也許在肅親王看來,自己是在為清廷的安危盡力。因為如果在山東、上海等地的暴動、恐怖襲擊成功了,最大的受益者並不是清廷,這種襲擊對我們的實力並沒有多少削弱,但可以在短時間內牽製我們相當一部份精力,這樣我們就無法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遼東的戰場上,這當然是對日本最有利的。”
聽完了安全部部長商其鬆的發言之後,其他聽他彙報的人也都陷入了沉思中,這是一個小型的報告會,共計隻有六個人參加,除了彙報人商其鬆之外,就是華東政府的五巨頭。
華東政府的備戰工作一直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不過備戰工作當然不僅僅是限於軍事、政治、經濟領域,情報領域同樣也是一個重要的戰場,今天商其鬆是特意向五巨頭彙報這段時間以來,情報工作進行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