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閬楞了一下:“好,我盡力而為。”
顧少卿朝他拱手:“多謝。”
顧少卿回去後,不想在挽卿宮見到了他凡間的父母,也就是水極國的國主和王後。
他們自然是為了白挽瓷而來。
哪知,顧少卿心意已決,如何也勸不動。
國主隻好道:“若是你飛升成了五方上神之一,我自不會幹涉你的婚姻大事。”
顧少卿淡淡的收劍:“你們說到做到,不日我便閉關修煉,等我出關飛升,便是和阿挽成親之時。”
水極國國主對自己這個兒子,也是頭疼的很,若他還是凡間的水極國太子,罵上兩句,也可能會聽聽。
但如今,臭小子已經晉升神官,在地位上就比他這個凡間的水極國國主,要高上一截。
因此,老子說話,也不好使了。
但好在他能夠拖延,天上一日,地下一年,顧少卿閉關修煉數日,他就有時間在凡間操作白挽瓷了。
而另外一頭,白挽瓷不知為何,聽了顧少卿那番話後,她終於睡了一個踏踏實實的好覺。
興許是顧少卿的承諾起了功效。
她突然覺得,可不可以去信任一回顧少卿。
因為他的堅定,白挽瓷的勇氣,開始源源不斷的湧回心頭。
這日起床後,她看到青荇正在張羅人換牌匾,金枝玉苑換成女兒酒樓。
白挽瓷瞧著這一幕,心裏想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誰知道,她才好好的睡了一個安穩覺,刑判司就來了人。
他們說是徐盡歡的仆人,上訴刑判司,懷疑徐盡歡在金枝玉苑遇害,要捉拿嫌犯白挽瓷。
整一個酒樓的人,聽到這話,紛紛傻眼。
姐姐們更是傻眼,隻有藏月抖了抖,害怕的往姐姐們身後縮了縮。
白挽瓷倒是楞了楞。
五年過去了,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為何突然……就上門捉拿嫌犯?
大司寇的目光落在了白挽瓷的臉上:“近日土淄國的國師司馬隱來天都,使用招魂一束,招來了徐盡歡的死魂,他表示殺害他的人,就是你白挽瓷。”
白挽瓷眯縫了一下眼:“你的意思是,徐盡歡親口說我殺了他?”
大司寇點了點頭。
白挽瓷冷笑了下。
放屁!
明明那晚殺了徐盡歡的是白知墨,她是幫著藏屍體而已。
這家夥,不知從哪裏弄來的邪術,硬說招回了徐盡歡的魂,還說殺人犯就是她……這背後一定有古怪。
大司寇抬了抬手:“給我捉拿白挽瓷,帶回刑判司!”
白挽瓷大聲喊道:“你怎麼可以聽信一個國師的片麵之詞?他說我殺人就殺人了?我殺人的證據呢?”
大司寇冷冷一笑:“你找我要證據啊,那你先拿證據出來,證明你那晚沒有殺人。”
白挽瓷忽然覺得很好笑。
讓她拿出沒有殺人的證據?
荒謬啊……
一幫人湧了上來,白挽瓷想要還手,卻聽的大司寇冷冷一笑:“若你拒捕,不接受審訊,罪加一等,我就更有理由把你抓進去了,不,你的姐姐們,也得當成包庇犯,一同抓進去。”
十一個姐姐們,頓時就怒了。
“天都還有沒有王法了?”
“你們這是亂抓人!”
“簡直就是胡鬧!”
“……”
最後,白挽瓷被捕一事,傳入天都的大街小巷。
深夜,大司寇家,來了一個人。
此人正是石祭酒,他提著女兒酒,與大司寇痛飲了一場。
“嗬,當初要不是顧少卿保她,你不得不放了她。接著就是顧少卿帶她上了神界,我們都一直沒機會下手。”
大司寇一口氣喝光了杯裏的酒:“五年了,總算逮著一個機會了,你安排後麵的一切,擇日審判大會,咱們這回,可要釘死她。”
石祭酒冷笑道:“我早就安排好了,你可知,土淄國的國師司馬隱,和那白挽瓷,有過一麵之緣?”
大司寇一臉意外:“哦?還有這事兒?”
石祭酒嗬嗬一笑:“那還是很早以前的靈根盜竊案了,要不是我抓住了司馬隱的把柄,他這回不一定會幫我,再加上我們這次有神界的土神安桃,以及火神雀翎的支持,一定沒問題。”
大司寇摸著胡須笑了笑:“還是你安排的到位,我就擔心神界會有神官幫白挽瓷,要是神界插手,我們就不好辦了。”
石祭酒繼續倒酒:“顧少卿要閉關修煉,水極國的國主已經告訴我了,他來不及救白挽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