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沒事,一點傷都沒有,少主把我照顧得很好。”
“那就好。”童葉謙讚許的點點頭,他還不打算那麼快進入主題。
“這鐲子,從你父母出事後就見你一直戴著,算下來也很多年了,是你母親給你的吧?”
“是啊,姐姐也有一個,不過她那個是血色的。”
這對鐲子,是他們家祖上流傳下來的寶,一個給了她姐姐,一個給了她。
她手上的這個,戴了那麼多年,也漸漸的帶了些靈氣,水頭也越來越好。
古人講佩玉為美,黃金有價玉無價。玉埋藏地下幾千年或是上億年,玉中含有大量礦物元素,所以人們常說人養玉玉養人。
如果人的身體好長期佩玉可以滋潤玉,玉的水頭也就是折光度會越來越好,越來越亮。
如果人的身體不好長期佩玉,玉中的礦物元素也會慢慢讓人體吸收達到保健作用。
翡翠能緩解呼吸道係統的病痛,能幫助人克服抑鬱,而且古書上有記載,翡翠有“辟邪,鎮靜,安神”之效。
提起張秀然的姐姐,童葉謙不由得歎了口氣,他這一生沒有什麼放不下的遺憾,唯一的就是,他沒能在秀然家出事的時候及時趕到,害秀然的姐姐失散了那麼多年,直到現在也沒能找到。
“你姐姐……到現在也沒有過消息。”那多年來,他一直從未放棄尋找過秀然的姐姐,可她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任憑他怎樣找,也找不到一點關於她的消息。
“叔叔,我相信總有一天,姐姐一定會來找我的。”
“好,叔叔也相信,你們姐妹在有生之年,一定會團圓的。”
張秀然咧開嘴甜甜的笑了笑,透著一份乖巧懂事。
服務員將一杯冒著熱氣的卡布基諾放到張秀然的麵前,正要端另一杯,張秀然卻端起了在托盤裏的另一杯咖啡放到童葉謙的麵前。動作優雅柔軟,讓人看著賞心悅目。
這個時間喝東西的人很少,寂靜的咖啡廳裏突然有人吹起了長笛,吹長笛的人明顯技藝很高超,舒緩,輕柔,讓人好像沉寂在一片潺潺的流水中。
童葉謙喝了口黑咖啡,秀然很懂他的口味,知道他就喜歡這不加糖不加奶的又苦又濃的黑咖啡。
吹長笛的是一個長相普通的長發女人。
“對了,秀然,你能離開少主嗎?”
“為什麼?”張秀然條件反射的抬頭,瞪大了的眼睛裏透著疑惑和不解。
她不明白,童叔叔為什麼要讓她離開少主。
顧錦澈按輩分,勉強算是童叔叔的侄子,她也算是童叔叔的侄女兒,而且顧錦澈為人沉穩可靠。他們兩個在一起,童叔叔不應該很放心嗎?
為什麼還要讓她離開顧錦澈?
“秀然,你聽叔叔說,顧錦澈這個人,深不可測,而且顧越氏你又不是不知道,黑色詭秘,沾染了多少黑色的見不得人的事情,你跟他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結局的。”童葉謙苦口婆心的勸她。
顧越氏這個集團太黑暗,他不希望秀然也牽扯進來,可是她如果和顧錦澈在一起了,就是顧越氏的主母,永遠也脫離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