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泰國,燈火通明, 隻見天空繁星點點,顯然已是深夜。
一座複古輝煌的別墅前,站著一個打扮入時的女人。
女人身穿水紅色輕絲裸肩長裙,越發顯得肌膚粉雕玉琢,水潤如脂。一頭海藻般的卷發鬆鬆的挽了起來,隻有耳邊留著幾縷細發,垂在鬢邊,當真是我見猶憐。
門前的燈亮著,栽著一樹杏花,此時正是盛開的季節,貝拉捏著衣角,望著夜色下的道路,靜靜的,任涼風浸襲,水紅色輕絲長裙的裙擺在風中飄曳。
清顏花嬌相寸近,人比花嬌相映呈,時不時有暗香疏影來,似愛語親撫般親密無間,花蕊似胭脂般沾染了嬌豔。
白粉粉的杏花在涼風中,些許杏花花瓣凋零,被吹落於天地之中,為這月色獨添幾份清冷,花離枝頭卻依舊嬌媚無比。
車隊在門前停下,項墨初看著燈下弱柳扶風的身影,心裏不由得一動。
“夜那麼涼,怎麼站在外麵?”一下車,項墨初便把人裹緊自己懷裏,女人顯然是剛沐浴熏香過,發間和身上都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遠遠的就看見她等在門口,雖然他隻把她情婦,可看見單薄得的好像一陣風就能卷走的身影,還是忍不住心疼了一下。
“項少,我在等你……”一開口,柔腸百轉,吳儂軟語聽在耳裏,似嬌羞似嫵媚,聲音細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嬌人在懷,項墨初眸色暗沉了些許,似乎感覺到自己的某一處發生了某些變化,狠狠的吸了一口她的香味,將人打橫抱起。
“項少,您這是幹什麼……那麼多少看著呢。”女人不好意思的將頭埋在他的胸口。
“怕什麼!”項墨初毫不在意。
貝拉將頭埋在他的胸口,欲迎還拒,一股男人的陽剛氣息撲麵而來,淹沒了她。
“貝拉,你這條裙子穿得甚美。”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項墨初覺得手下的肌膚柔嫩得如凝脂一般細滑,觸手留香,隻令人愛不釋手,鼻尖縈繞似有似無的淡淡香味,撩撥得讓人恨不得吃了她。
“撕拉——”
一聲,手中的裙子化為碎布。看著她姣好的身材,項墨初覺得自己的呼吸正在漸漸加深。
身下是水紅色的絲被,紅得就像那火焰一樣,貝拉整個身子都陷在了其中,水紅色的絲被襯托著她的身子更加柔嫩雪白,如成熟的蜜桃散發誘人的香氣。
“項少喜歡就好。”貝拉嬌羞一笑,修長蔥白的玉指緩慢的幫麵前的男人解著皮帶,隻把男人撩撥得欲罷不能。
項墨初看著她的身子,早已忍控不住,利落的將自己的衣物脫掉,把麵前的尤物撲到在水紅色絲被之中。
“嗯……嗯……”一雙大掌握住胸口的渾圓並輕揉慢撚,突來的情潮衝擊令貝拉忍不住輕吟出聲。
他總是不費吹灰之力便能挑勾出她的欲念,令她毫無招架之力。
他毫不客氣的吻住她的唇,肆意蹂躪。
“項少……不要那麼著急……”隨著她的話音的落下,項墨初便狠狠的貫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