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郊外,一間陰冷的地下牢房內,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殘酷刑具,有鐵鏈、沾了辣椒水的鞭子、被烈火炭烤得通紅的烙鐵……
項墨初麵無表情,眼神冰冷的看著心腹手下用沾了辣椒的鞭子使勁的鞭打被抓出來的叛徒。
“說,你到底還有哪些同夥!”
“呸,總有一天,一定會有人來收拾你們的,死了我一個,還有千萬個我,天理一定是站在正義這邊的!”
“正義?”男子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嗤笑了一聲,“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這種東西,你還會被綁在這裏,為人魚餌麼?”
男子說完,又將一皮鞭狠狠的甩向叛徒,整個冰冷的牢房內,充斥著叛徒淒慘的叫聲。
項墨初早已不耐煩,如果不是想看看有沒有拷問出什麼關於同夥的信息,他早就離開了。
叛徒的身上已經布滿了傷口,一道道鞭傷,刀傷,還有其他利器的劃傷等等,血水糊滿了全身,慘不忍睹。
大概是抽了半天,男子的手也有些酸了,便幹脆拿過一旁的火盆裏的烙鐵,往叛徒的胸口燙去。
火紅的烙鐵一碰到血肉模糊的皮膚,立即發出了“嗞嗞”的聲音。
空氣中飄出一股焦肉的氣味。
“你……啊……啊……”叛徒咬牙切齒的叫著,嘶啞的怒吼聲自喉嚨般低沉的發出,目光狠狠的盯著男子,似乎把所有的怒氣都集中在了眼裏。
男子冷笑了一聲,不為所動的繼續用烙鐵使勁的燙著叛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死不開口是吧,那就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手中的烙鐵硬。”
叛徒咬著牙死也不讓自己張口,他怕自己一張口,就忍不住把不該說的全部都告訴他們。
他也是人,如何能承受住這般酷刑。
可每次一張口,他就會想到那個,身穿紅色衣服的曼妙女子,他們所有的隊友都犧牲了,走到今天,隻剩下了他和她兩個人。
如今,就連他也暴露了。
她跟他不一樣,她還有大好的年華,她還有妹妹等著她去照顧,他不能出賣她。
她那樣一個柔弱女子,這裏不是她該來的地方,這些刑具,也隻應該他一個人去受。
貝拉,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希望你能走到最後。
“你……過來,我告訴你,我的同夥還有誰。”叛徒的雙手無力的垂掛在鐵環中,他來這裏的第一天,手筋就被活生生的剝離了,這些傷痛,都是普通人遠遠無法想象的。
男子將烙鐵丟到一旁,激動的湊上頭去,以為這叛徒被打了幾天,終於開竅了。
隻要他能套問出到底還有哪些同夥,那他就算在項少麵前立了功了。
男子往項墨初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項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離開了牢房了,位子上空空如也。
沒事,等他問出來了,再稟報項少也是一樣的。
叛徒奇怪的笑了笑,“你再靠過來一些,我聲音小怕你聽不見。”
男子並沒有多想,全然沒有想到,明明剛才叛徒還在大聲的對他吼叫,為何這一下就沒有力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