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的某餐廳內,菜還沒有上,張秀然等的無聊,她隨身背的包裏有一副紙牌,便拿出來和顧錦澈一起玩猜牌,“顧錦澈,你猜黑桃A是哪個?”
她看向他的眸子,宛若星辰般閃亮,笑靨如花,酥了他的心。
“嗯……這不是我教你的麼?”顧錦澈倒了杯茶,好笑的看著她。
“怎麼,還不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麼,我最近玩猜牌可厲害了,說不定連你都猜不出來呢。”
“要我猜也可以,不過得有些賭注才好玩……”
顧錦澈沒打算馬上就開始玩,張秀然索性像無尾熊似的掛在他身上,歪著腦袋問他,“什麼賭注?”
“這樣吧,我們三局兩勝,我要是贏了,你讓我提三個要求,你要是贏了,你也同樣給我提三個要求怎麼樣?”
“什麼樣的要求都可以嗎?”張秀然心裏有些猶豫,她要是贏了,她就可以讓顧錦澈這一段時間都不碰她了,可要是顧錦澈贏了……
雖然說兩人各占一半輸贏的可能,可這玩猜牌講究的是技巧,當初是顧錦澈教她拿這個來唬人的,他那麼有信心,感覺她的贏麵不是很大……
顧錦澈挑眉,“怎麼?不敢玩?”
“激將法是吧,還別說,我就吃這套。”她玩猜牌可是連易蕭都贏不過她的,她就不信顧錦澈這個幾百年都不玩一次的人會贏得了她!
“老規矩,還是猜黑桃A,不過這次我要拿兩副牌,三局兩勝。”張秀然換到了他對麵的位子,從包裏掏出另一副牌拆開,兩副牌合到一起,幹脆利落的洗牌,動作快到讓人看不清。
可惜顧錦澈一向不喜歡她做美甲,不然做一個複古紅的指甲,再配著這些暈暈花花的牌,洗牌肯定會更加好看。
“你平時包裏拿那麼多牌幹什麼?”
“哪裏多了,就兩副而已,一副平時拿來玩,一副備用。”張秀然努了努嘴,完全不覺得在包裏丟幾副牌是什麼奇怪的行為。
張秀然將洗好的牌散亂在桌子上,隨便抓了一把在手裏,朝他眨眨眼睛,“好了,洗好了,你猜?兩副牌……就是有兩個黑桃A,你猜是哪個?”
她手上的這把牌,不多不少,剛好有十八個,這要是換了別人,猜中的幾率真的不大。
“不錯……有進步,最起碼不像你剛開始的時候,偷偷在牌上做標記了。”顧錦澈看著她眨眼睛的樣子,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突然被人提起黑曆史,張秀然的臉忍不住一紅,剛開始顧錦澈拿這個唬她的時候,她輸得一敗塗地,整天臉上就寫著不甘心三個字,當時她還不知道其中訣竅,每次她都在I他洗澡的時候偷偷在牌上做下標記,然後讓他再來一次。
也不知道是她做的標記太明顯還是,顧錦澈每次都把她做過標記的牌拿出來了,害她每次一直在找有標記的牌都找不到。
“你到底猜不猜?不猜的話我們剛才說的事情作廢。”張秀然故作惱怒。
“好……我猜,你別生氣……”顧錦澈憋笑,隨手在上麵拿出一張牌,“我猜這張。”
“確定麼?”張秀然眨眨眼睛,“猜錯了,可就白白浪費這一次機會了哦,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要是說他本來隻有十分的信心,那她的這番表現,更讓他有了十二分的信心,每次都是這招,她忽悠人也不懂換個方法,“就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