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都過了好幾天了,你才想起來追究這個?”顧錦澈扶額。
“快說!”
“就是……在父親脫離生命危險後的第二天晚上放的,秀然……我給你削個蘋果吧。”顧錦澈極力的想轉移話題。
他心虛得太明顯,讓張秀然不多想也不難,“你是不是也在這裏放了??!”
說著,便跳下床去拉床頭櫃。
果然,裏麵的的確確的放了幾個避孕套。
“顧錦澈……你,你……竟然!!”張秀然也不知是惱羞成怒還是,忍不住跺了一下腳,臉紅得像染了血一樣。
“我怎麼了?”他明知故問,將她拉到自己懷裏,“在自己女朋友的床頭放避孕套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要不然到時候還得出去拿,多煞風景,上床的欲望都沒了,下半輩子,你就等著孤獨寂寞吧。”
在這裏事情上她是肯定說不過他的,他的臉皮跟城牆一樣厚,會不好意思才怪。
就在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秀然小姐,外麵有人找你。”
張秀然從他身上起來,“有人找我?誰找我?”
“一個麵目猙獰的男人,他說想見秀然小姐,有關於項少和貝拉的事情要與你說。”
張秀然與顧錦澈對視一眼,後者明顯不想讓她離開,看著他的表情,張秀然“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又不是生離死別,你搞得那麼依依不舍幹什麼?我就過去一下……”
“你不是有顧氏集團的很多公務要忙麼?快去忙你的,我最近在跟邵媽學做水果羹,待會做給你嚐嚐。”張秀然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來,“我先走了,待會讓人久等不好。”
顧錦澈隻能妥協的點點頭。
到了客廳,張秀然才知道女傭口中的“麵目猙獰的男人”說的到底是誰,其實刀鋒長得也不算太難看吧,隻是人太高太壯,而且還黑,臉上堆了些橫肉,看起來有些怔人而已。
“你來幹什麼?”她可沒忘記,就在前天,他是怎麼對自己惡語相向的。
“張小姐……”刀鋒叫了她一聲,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前幾天是我不對……”
“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我過來不是聽你道歉的。”女傭端上檸檬汁,張秀然拿起杯子喝了幾口,一副不想聽他多說廢話的樣子。
“是這樣的,張小姐,我家項少,從昨天一個人出去後,就一直沒有回來……”
“嗬……真是搞笑,刀先生難道認為,是我綁架了你家項少?我為什麼這麼做?我這麼做能有什麼好處?報複?我張秀然雖然是有仇必報,但貝拉小姐放了我離開,我想我也沒有斤斤計較的必要。”
茶幾上擺著新一期的《知音》雜誌,張秀然瞥了一眼,隨手拿過來翻看著。
“我相信張小姐沒有這麼做的必要,隻是,我懷疑,是張小姐的男朋友,顧少做的這件事。”
“不好意思,我找不到我男朋友這麼做的理由。”
“如果,我說,項少是殺了張小姐一家的仇人,張小姐還會認為,你男朋友沒有這麼做的必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