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的的眼前出現了一個人,衛映秋微微睜開疲憊的眼睛,隻見父親正心疼的看著她,她努力的朝著父親擠出一個微笑,輕輕的說著:“我沒事。”
然後父親卻向她伸出了一隻手,對著她說:“映秋跟爸爸走,我帶你回家。”
“好啊……”衛映秋神誌不清的看著父親,卻忘了他早已經去世了,她毫無保留的將手伸過去,等著父親帶她回家。
然而二樓書房的蘇凜夜深色緊張,他愣愣的看著衛映秋神誌不清的對著空氣伸出了一隻手,隨後撲倒在地沒有任何的動靜。
他突然開口出聲道:“衛映秋?”他的聲音很像,就像衛映秋在他旁邊一樣,隻見黑夜中的她依舊沒有動,他這才心急的大喊一聲:“衛映秋?!”
蘇凜夜的心突然一緊,他快速的跑下樓衝向了昏迷的衛映秋,他突然害怕了,他好怕她會像他父親一樣,想到這裏他便加快了步伐。
他的這一聲在寂靜的黑夜裏顯得無比刺耳,陳伯睜開了眼睛,他趕忙的出門來到後院,見到少爺跑了出來,便知道事情不好了,便又回到房間撥打了電話給醫生。
“衛映秋?”將躺在地上的衛映秋抱在懷裏,卻發現她的體溫熱的嚇人,似乎有些燙手,蘇凜夜不停的喊著:“你給我醒醒衛映秋!”他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這才發現她居然這麼的輕。
陳伯趕過來對著蘇凜夜說:“我已經撥打電話給醫生了,他們馬上就到!”
蘇凜夜將渾身發熱的衛映秋抱到臥室的大床上,他用被子裹住她的身體,然後用力的摟在懷裏,看著她沒有微微發紫的嘴唇,他的心裏一團糟。
家庭醫生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卻還是被蘇凜夜瘋狂的罵了一頓,“來的這麼慢,是等你們來救人還是來收屍?”
醫生一句不敢多說,隻是無比為難的看了一眼管家,陳伯知道這是少爺心急無處發火,才逮到他們出氣,便立刻解圍道:“少爺別生氣,還是讓他們給太太看看,有什麼事一會再說。”
蘇凜夜覺得自己是急糊塗,便忍住怒氣瞪了一眼醫生,這才將懷裏的衛映秋輕輕的放在床上。
醫生提心吊膽的走了過去,見衛映秋發紫的唇色,不明白的說:“這得發熱多久才能把血燒成紫色?”
陳伯擦了一把冷汗,真想捂住他的嘴,生怕少爺過來給他一腳。
然而蘇凜夜冷著一張臉,有些不好意思,盡然也沒有發火,不知道是不是心虛了。
醫生掀起被子,看見衛映秋的衣服上有絲絲血跡,尋找起來才發現她的右手心有一道將近三厘米的口子,很長卻不是很深。
結巴的傷口有些紅腫,這是發炎的症狀,他趕緊跟陳伯說:“快拿紗布和消炎水過來,最好再來一盆溫水裏麵放點鹽。”
一旁的陳伯趕緊吩咐傭人,“快去!”
他這麼一說,蘇凜夜這才注意到衛映秋的手心有那麼一條血痕的口子,他看向一旁低著頭的陳伯說:“這是什麼時候弄的?”蘇凜夜自然不知道罪魁禍首是自己,因為他那麼一推後便獨自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