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劉錦榮說道。
“啊?啊……”徐伯璉抬起頭。
“呆子。”劉錦榮用手指懟了懟徐伯璉的腦袋。
“抱歉。”
劉錦榮今天心情很好,在為徐伯璉梳好頭發後,還拿起了胭脂水粉要為徐伯璉塗上。
“公主,這可使不得。”徐伯璉激動的站起身來,失手將胭脂水粉打翻在地。但他立馬意識到這麼做的後果,便蹲下身將胭脂水粉等拾起,呈給劉錦榮。
“公主給你化妝是抬舉你,你別不識抬舉。一個小小的侍衛還敢違抗公主?”一太監上前,伸手打了他一巴掌,“還不跪下?”
徐伯璉聽此立馬跪下。
“剛剛的骨氣呢?”劉錦榮無奈的撅起嘴,然後對那太監道,“你!給自己一巴掌。”
“是。”那太監也是一臉懵,一咬牙,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你們聽好了。以後,能打他的隻有我。”劉錦榮驕傲的抬起頭,即使年紀尚小。卻有著狠厲的氣質。
“是。”一眾宮女,太監回道。
“你叫什麼來著?”劉錦榮看向跪在地上的徐伯璉。
“徐伯璉。”
“哦,起來吧。”劉錦榮說道,“既然不喜歡本公主畫的,那我就不畫了。”
“謝謝公主。”
劉錦榮轉過身,透過窗台看向外麵的景色,說了句,“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
“公主說的真好。”一旁的太監拍著馬屁。
劉錦榮看了他一眼,無奈的歎氣。隨後拉起徐伯璉飛奔到庭院內。
此時,滿天柳絮飄落,晃晃悠悠落到人頭發上。
地麵上布滿了青苔。一棵棵剛發芽的樹夾著一條石子小路。
“來啊。”劉錦榮沿著石子小路跑到了前麵,隨後轉身對徐伯璉露出微笑。
“啊……等等……”徐伯璉有些不知所措,這宮內本就不是他這侍衛該進來的,怎能在往深了進?
“你若不過來,我便告訴父皇你擅自闖入我的錦秀宮。”劉錦榮喊道。
“不可!我無父無母,離了皇宮。我不知還能做什麼?”徐伯璉有些慌張。
“唔……”劉錦榮遲疑片刻,“那你抓到我我就不告訴父皇。”
“這……”無奈之下,徐伯璉隻好上前與劉錦榮玩著你追我趕的遊戲,雖然劉錦榮貴為皇女,但體力卻一點也不輸給徐伯璉,甚至還略勝徐伯璉一籌。
在這種歡快呢氣氛下。徐伯璉漸漸地忘記了自己的侍衛身份。與劉錦榮玩的甚是開心。
自那以後,徐伯璉便成為了劉錦榮地玩伴,形影不離。
劉錦榮還專門為徐伯璉繡了個荷包,用徐伯璉的話來說就是“醜極”。
但世間哪有不透風的牆。縱然劉錦榮對宮女太監們管的再嚴。他與徐伯璉的事也不過就一年,便傳到了皇後的耳朵裏,身為皇後,怎麼可能允許這種玷汙公主清白的事發生。
她下令判徐伯璉杖刑並趕出宮外。但最後由於劉錦榮的以死相逼而放了徐伯璉一馬。改成重打十大板子。留在宮門外繼續做侍衛。
徐伯璉被打板子後的那幾天,因皮開肉綻,傷口發炎。連續發燒數天。幸而身邊有個比他大的侍衛照顧他。
但在那之後,徐伯璉便再也沒有見過劉錦榮了。
聽說是被關起來學習女訓了。
那年的花開的特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