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已身陷地獄,你就別想留在彼岸。——白沫
…
當秋涼從黃昏的光暈中,如天神般走來的時候,白沫猶如當頭棒喝,兩眼房水頓感被擠,遠處那邪肆張揚的容貌上,浮著一股子泠然煞氣。
秋涼一路披荊斬棘地走來,無視徐澤的存在,雙眼看向白沫,語帶黯啞的性感,當然還伴隨透心涼,心凍涼的感覺“走了,回家。”
白沫巡查了秋涼一周身,感受到了零下的寒冷,想這廝也忒嚇人,出現的神鬼不知,都這個點出來了,還能被堵住,今天果然諸事不宜。
“嗬嗬,原來是哥哥你丫啊,我當是誰擁有如此嘹亮的聲音。虧得您老人家還記掛著我這棵狗尾巴草,讓妹妹我這心格外溫暖啊!”
“誰讓你成了我妹妹呢,怎麼著也得負些責任,免得你墮入歧途,拖累家小。”
“瞧哥哥這話說的,好像妹妹是個惹禍精似的,誰歧途走得深,走的久,自個知道。”
正當我倆偽兄妹正幹戰厲害之時,某個不識相的插了話,“是白沫的哥哥吧,我是你妹妹同校的,想要和你妹妹交個朋友,你。”
“朋友?什麼朋友,男女朋友嗎,白沫不需要這些大人玩樣,我警告你離白沫遠一點。”如此戰亂紛飛,鬥誌激昂,打了雞血的時刻還有人鬥膽插嘴,被打斷也是活該誰叫人這麼沒眼力勁呢,直接冤死,拖出去斬了。
“你這當哥哥的未免管的太寬了吧,而且,我聽說,白沫還不是你親妹妹,你就更沒權利管這事了。”
白沫一聽:悠哈,這小子還查出我的身平事跡來,又不是什麼大事,看他這泡妞功課做得,夠全,上課也沒這麼用心吧,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姓白,他姓秋,八竿子打不著一家啊,腦子沒長壞的應該都知道…
“小子,你什麼名字?”秋涼丟出一句話,平地砸出個雷來。
“報告大哥,那位小弟叫徐澤。職業學生,年齡不大,性別詳,身高沒你高,地址未知,家庭未知,報告完畢。”白沫順勢點個火。
“徐澤…嗬,原來是你啊。”秋涼想起了什麼,思索片刻定下一個約定,“下周天青虹口見,隨便你帶什麼人,我和你賽車,你輸了後,就別出現在白沫麵前。”
“你要和我賽車,你又是誰?”別說徐澤感到奇怪,連白沫這種自詡為高智商,高情商的地獄美少女也對此迷糊不清。於是兩位仁兄開始相互切磋起對方的姓名來。
“廢話,他當然是我哥啦,那位行跡於江湖的風流俠士,百變涼開的社會一杯水,冠以秋天喝涼茶,還是開水好的美名的秋涼。”
“秋涼…嗬,原來是你,好,我接受。”“不過誰輸可不一定,我可從不承認你在那的地位。”這台風措辭在白沫聽來貌似有些耳熟,也罷,看得出來兩人都是黑道裏混的,算是同行,風格雷同,語言統一也是情有可原的,神啊,請原諒黑道裏混的兄弟吧,文字匱乏真不能怪他們。
在取得相互同意後,兩人各自飛了幾個刀眼,然後轉身,各自奔向自己的陽關道,如果忽略之前的劍拔弩張,他兩這和諧唯美的轉身絕對算得上優質耽美風景。
白沫看到徐澤泛著綠光的掠奪眼神直勾勾的瞅著她,“再見,白沫。”然後不久便聽見一聲長長地機車聲,隻是這次的聲音是由近向遠,目送那黑紅交相的畫麵,白沫隻想送給那位已遠行的仁兄幾個字'再見…再也不見'。
等白沫回過神來,哪還有秋涼的聲影,稀拉的街道回響起少女充滿生機的號子聲“啊!秋涼,你不是來接我的嗎,人都接那去了,無恥啊,太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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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我回來了,抱歉囉,消失這麼久,是因為有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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