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還真是瘋子,一個為愛情瘋狂的瘋子,我想.
已經是第二次經過這檢票口,短短的一周,我竟然兩次經過這裏.嗬嗬,還真有意思.
到了她家樓下給她電話,原來這家夥早就起來了.掛了電話兩分鍾,就看到樓道的燈一層層的亮了下來.而小艾的身影也出現在樓梯口.
到了麵前,什麼也沒說,隻是緊緊擁抱在一起。覺得世界就是我們倆人的.
這天我們過得小心翼翼,生怕時間在不經意間匆匆溜走。可是時間還是絲毫沒有停留的在我們麵前,而是稍稍望了我們一眼,便轉身而去。
這天除了呆在房間,唯一的活動就是去劃船。倆人坐在一隻大鵝肚子裏,任水把船漂到下遊,再使勁給蹬回來。唉,又浪費掉三小時。
今天晚上沒有辦法了,必須得回去了。不然就沒有下次了,因為我就要餓死在這裏了。所以心中有再多的戀戀不舍也隻能讓它高傲的藏在心底。我狠下心,回頭上了車。
車上人真多,我沒有買票,因為有昨天的票在,逃一次吧。當然沒有座位,找了個能容身的地,二愣子似的蹲在那。想啊想啊就想到小艾和這幾天在一起的事情,黑猩猩樣的樂嗬嗬的直裂嘴笑。弄得周圍幾人都閃了,還不時的竊竊私語:“這小夥看樣子挺好的呀,怎麼就……”又或者是:“不會是從哪家醫院跑出來的吧,打電話問問,免得傷人啊!”再或者是:“我看著他,你去叫下乘警。”後來看我很正常的發短信,眾人才把疑惑的眼光轉像車內鮮有的幾個漂亮MM。
“征哥辛苦了。”
“征哥我幫你拿包,不過先看看帶沒帶好吃的。”
暈,我說呢,才幾天不見怎麼這麼親熱啊?感情這幾流氓來迎接我就是為了找吃的啊?不過還真讓他們失望了,我啥也沒帶回來。剛出出站口就被這幾個家夥給圍住了,還征哥征哥的叫。唉,世風日下啊。真惡心!
“怎麼樣怎麼樣?有什麼收獲?”剛進家門,他們又迫不及待的抓耳撓腮。
“什麼怎麼樣?”我故做不知。
“就是小艾呀,怎麼樣?有沒有……嗯嗯?”毛毛一臉壞相的諂笑。
“唉呀,站了一晚上,可累死我了,我先睡。”我說著就躺在床上。
“你不可以這樣啊,老大。你現在不說我一天都不舒服啊。那你請我們吃飯。”又是毛毛。
“別吊我們胃口了,說!”王曉菲在後麵拉我衣領。
“古人有雲,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麼扯我衣服。”我喊。
“日,坦白從寬,你現在不說就把你脫guang了檢查。”毛毛喊,我就知道毛毛曉菲這對殲夫淫婦一定得問的。算了,還是說了吧。於是我一五一十的坦白了。
可恨的是,他們聽完之後居然還不滿足。竟然連接吻時間多長都要知道。我是徹底的被他們給打敗了,趴在床上死豬般地任打任罵。
晚上照例,他們為我接風洗塵。一幹人等浩浩蕩蕩的殺向墮落街。
哇,幾天沒來,這美女又多了不少啊。不過也隻是看看,看看而已,能夠看著美女YY一下,已是不錯的選擇啊。何況現在心中還有了小艾。啊,小艾,我又想起了你。
正吃飯中,文平打來個電話。為什麼這時候文平要打電話給我呢?因為作者覺得這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在這裏要出場了。
文平已經到了長沙,他也知道我回了長沙。反正大家都認識,又不用我掏錢。哈哈,一個天才的主意誕生了。
“什麼話也別說,快來墮落街金福源來吃飯。晚了就沒有你的份了。”我說完這句馬上掛了電話。
“暈死,才幾分鍾啊,就從天馬公寓跑過來了?你什麼時候練就一身草上飛的?”祝文斌說。
我才注意到後麵已經站了個氣喘噓噓的男人,為什麼要叫他男人呢?因為他是我們幾個裏麵文化水平最高的,也是YY最厲害的角色。我這下徹底的被他光一般的速度所折服。“混個飯吃也不用這麼拚命吧。來晚一點還是可以喝到菜湯啊,“費話你少說,這幾天還爽吧?”他喝了口酒,搭拉個臉,甕聲甕氣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