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應,應該是,她……小白學姐是這樣說的啊!”
“……”
真田在得到答案後反而冷靜了下來,幸村扶起凳子,他道了謝坐下,許久都沉默不語。
是她。
他想起來了,那時候的事情在記憶裏已經有些模糊,但因為太過異常,隻要稍有刺激,他便有了印象。
“弦一郎,出什麼事了嗎?”
知道好友應該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幸村在部活結束之後,單獨拉著真田談話。
這麼多年朋友,能讓真田失態的事情可不多,幸村不禁升起一股擔憂。
兩人踩著落日餘暉走在回家的路上,剩下的同伴落在後麵打打鬧鬧,歡笑聲此起彼伏。
難得今天因為生病,白芍給切原放了假,不用補習的少年現在落在前輩們手裏,自然是要被好好“疼愛”一番。
真田腳步一頓,猶豫該不該跟他們說。
不過,有件事他們早晚都會知道。
“白芍學姐,應該就是佐藤芍。”
最終,真田隻說了這一句,卻足以讓幸村啞然。
“那就不意外了……”幸村屈指抵著下巴,低聲喃喃了一句。
他是知道佐藤芍小的時候有段經曆跟真田家有關,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但是真田明顯因為什麼而認出了她。
幸村回身叫了聲“柳”,其他少年看看彼此,一番極速的眼神交流後,組團一塊兒湊了過來。
幸村也沒阻攔,隻是問柳蓮二:“你之前提過,白芍學姐和佐藤芍長得很像?”
仁王等人心裏一驚,還有這回事?
在場隻有單細胞的切原聽得滿頭霧水,下意識地要打斷反駁,卻在剛要開口的時候,就被丸井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嗚嗚!嗚……”
隻聽柳淡聲道:“是。雖然佐藤前輩比賽時都壓著帽子,傳出來的照片比較少,但是發布會卻是漏了正臉。
白芍學姐日常化妝,平時單獨看不會看出什麼,但隻要仔細看二人的正麵照就能發現,除了頭發和眼睛的顏色,她們長的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
幸村仔細回憶著與白芍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麵,冷靜地頷首說:“是很像。”
他擅長風景油畫,但對人物畫並非一竅不通。人物畫的基礎便是對人體骨骼的掌握,若是拋開外表的皮囊,隻談二者的骨架……確實相似。
不過,因為他對“白芍”和“佐藤芍”都不夠了解,缺乏現實接觸,所以無法像柳那樣做出相對準確的判斷。
其他少年也不是完全毫無察覺,驚訝過後,不禁隱隱有種“對上了”的微妙感覺。
就像兩個玉佩,單看其中一個可能想不到另一個,但一旦在腦海中輪流想著這兩個玉佩,便怎麼都覺得不對勁。
直到把它們合二為一,才發現這是完整的一個。
當然,這“其他少年”中不包括切原赤也。
“不可能!怎麼可能會像!”切原扒拉下丸井的手,跳出來反對。
他最近天天見白芍,要是兩個少女長得相似,他早該有感覺才對……吧?
“你個小傻瓜能看出什麼來?還是說赤也你在懷疑柳的數據?”丸井吹破泡泡糖,跟看白癡一樣看著切原。
“puri~搭檔你不是見過學姐嗎?什麼感覺?”仁王趴在柳生肩上,極為好奇地問他。
柳生拍手將仁王推下去,冷靜地說:“我和真田第一次見學姐的時候,她在校史牆邊看佐藤芍前輩的照片,說她是前輩的粉絲。”
“你沒信?”仁王可不信紳士這麼單純。
“她的確在說謊,”柳生沒否認,“不過也沒什麼惡意。”
柳補充柳生的話:“柳生跟我說過這件事,結合她的資料,我才有這個猜測,所以去對比了照片。”
“白芍學姐化妝的確很自然,不過去掉那些修飾,再與佐藤前輩對比,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