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粵,你冷靜點,我是寧棠,不是二姐——”
她意圖掰開他環在腰間的手,但他力氣太大了,鋼筋鐵骨一般,撼動不了分毫。
反而激得他圈得更緊。
“淨淨,我哪裏不如彭馳了?”
“那小子滑頭的很,一點靠不住,你跟他在一起,會吃虧的。”
“淨淨,你跟著我好不好?你想做慈善,我都給你,我的錢都給你——”
他說著,咬住了她的耳垂。
寧棠緊張的很,急得快哭了:“關山粵,你、你冷靜點,我、我不想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
她不敢反抗,關山粵絕對能幹出強迫的事來。
如果他幹了,那就全完了。
關山粵抱著她,壓到了沙發上。
還是後背的姿勢。
她趴在沙發上,感覺到他的危險,眼淚掉下來,怒道:“關山粵,你就這樣喜歡我的?你分明就是喜歡我的身體!”
關山粵感覺她在顫抖,忍著衝動,溫柔輕哄:“你跟你的身體都是你啊!”
他還沒清醒,對於她的瑟瑟發抖,隻覺得是她太過純良,害怕男人的原因。
是了。
她在山村呆了6年,肯定都是跟孩子在一起,哪裏知道男人的好?
她就是一張白紙,人如其名的幹淨,等著他上色呢!
“別這樣!關山粵……阿粵——”
寧棠感覺到他遊走的手指,被逼得喊出了親昵的稱呼。
這個稱呼愉悅到了關山粵。
他終於冷靜了些,收回手,改變了姿勢,拉她坐到了腿上:“我不動你。但阿淨,你用別的方式,好不好?”
他玩著她柔嫩的手指,意圖很明顯。
寧棠假意應允,等他放開自己,抓過旁邊的紅酒瓶,就砸到了他頭上。
她下手狠,砸得他懵了下,卻也短暫地清醒了——
“寧……寧棠?”
“閉嘴!”
寧棠低喝一句,撿起破碎的酒瓶渣滓對著他:“我也不想傷你,但關山粵,你要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別怪我捅死你!”
關山粵腦袋滴著血,疼痛讓他扭曲了五官:“疼死老子了!寧棠,你下手真狠!”
寧棠冷笑:不狠,我就被你搞了!
她不說話,退到門的位置,抬腳就踹了幾下:“來人啊!有人嗎?”
關山粵扶著額頭,看她崩潰得踹門,眼裏淚汪汪的,可憐得很。
唉。
如果她是寧淨就好了。
他肯定會“好好”對她的。
至於她?
他當看樂子一樣,看她大叫、踹門,還時不時回頭看自己一眼,滿眼都是戒備。
嗬,也挺有趣的。
寧棠看到了他眼裏的打趣,氣得要命:這男人倒是鎮靜!她發誓,等她出去,一定要讓江赫好好教訓——
心劇烈得痛起來。
江赫……不在了。
他再不能保護她了。
就連江凜也不在。
指望江小野?
她哄他玩拚圖呢!
怎麼辦?
該死的關山粵,你倒是想辦法——
等下,關山粵中了藥,應當比她還難熬吧?
他這會恢複了理智,又不能拿她瀉·火,怎麼就那麼鎮定?
這些個富家子可惜命了,常用的包廂肯定有安全裝置!
想著,她問:“關山粵,你要是有辦法出去,就趕緊的!”
關山粵總算聽到了想聽的話。
這女人,果然是有些腦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