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江凜是人間清醒的。
他坐在對麵沙發上，冷冷盯著他，神色不耐：“你今天來就是這個事？”
江明川點了頭，眼裏還晃動著眼淚：“是的。阿凜，你不能再這麼退讓下去了。大爺這次回來，就不安好心！”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他委婉趕人。
江明川還想說什麼，咬咬唇，沒再說，而是艱難地站了起來。
估計是受傷挺嚴重，僅僅一個站起來的動作，就讓他露出痛苦的表情，額頭爬滿了汗，臉色也蒼白得很。
“弟妹——”
江明川回頭看到她，擠出了一個蒼白的笑。
寧棠有些心軟，但也沒說什麼，而是回了個笑。
江明川很失望，低下頭，朝著電梯走去。
他離開後，好一會，客廳都沒人說話。
江凜捏著太陽穴，靠在沙發上，很疲累的樣子。
寧棠走過去，給他捏了捏肩，親了下他的臉頰：“阿凜，心情煩，就想點開心的事。”
江凜攬她坐到腿上，低聲問：“你有開心的事嗎？”
“嗯……我給你講個段子吧？”
“好。你說。”
他把她頭埋在她胸口，深嗅著她身上的清香。
他們用的同一款沐浴乳，但他就是覺得她身上更好聞。
讓他覺得清爽、安寧，又很治愈。
寧棠覺得他有些可愛的黏人，就揉揉他的頭發，興致盎然地說：“就有個小萌娃，很嚴肅地問爸媽，以後我們家的家產是不是都是我的呀？爸媽說，嗯，是你的。然後，小萌娃又說，那你們現在算不算吃我的、住我的？再然後——”
她停下來，看著他笑。
江凜正等著後文，眼神帶著點好奇：“再然後呢？”
寧棠笑著揭開謎底：“再然後他就被掃地出門了啊！”
江凜：“……”
他就沒太get到這個笑點。
寧棠看他不笑，覺得可能是自己沒講好這個段子，就拿出手機，給他翻出原視頻看了：“我覺得好好玩。那小萌娃太可愛了。”
江凜很快看到了小萌娃，也覺得可愛，陪著她連刷了好幾個關於小萌娃的視頻。
萌娃還是很治愈的。
也很勾人生寶寶。
反正江凜就被勾住了造娃的衝動。
他摸著她腰間的細滑，語氣溫柔而期待：“以後我們的娃，肯定比他聰明。”
寧棠深以為然：“嗯。因為他有個聰明的爸爸。”
江凜很高興聽到這話，親了下她的唇，勾人的喘：“棠棠，快讓我做爸爸吧？”
他的手不規矩起來，像遊走的蛇，所過之處，一陣電流。
寧棠：“……”
還來？
她錯了。
趕忙躲閃：“那個……江凜，現在大白天的，我覺得還是——”
江凜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退：“我要做爸爸。”
寧棠：“……”
該死的爸爸！
她以後再不提萌娃這個話題了。
兩人從沙發開始，到了大床，後來去了浴室洗鴛鴦浴，又鬧騰了一場。
最後寧棠實在吃不消，主動在床上叫了他“爸爸”，才逃了一劫。
這下場，太慘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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